但是她有了一個家,一個男人,兩個孩子,她可能也會煩躁這一切,但是,她還是小心翼翼的守候著,因為她知道,這得來不易,我們都經曆過分離,所以,知道這個家很容易就破碎了。

    所以,陳玲放棄了外麵所有的花花世界,小心翼翼的守候著這個家!

    早上的陽光,很刺眼,盛夏的騰衝,有熱帶城市的火辣,我很早就起床了,晚上等於沒睡,被陳玲折騰了一個小時,又被小磨人給折騰了一個小時,直接天亮了,所以我也沒睡了。

    我看著手機,股票軟件上,閃動著盈江賭石文化公司的股票線圖,我看不懂,我不會炒股,但是,隻要上市了就行了。

    我端起來一杯茶,喝了一口,拿起來電話,給陳發打電話,電話通了,我說:“喂,陳老板,原石,我都已經開了。”

    “嗯,知道了,統計好了嗎?”陳發問我。

    我說:“統計好了,運氣還不錯,開了將近一噸的冰種料子。”

    “噢,那是挺多的,砸了一半吧。。。”陳發說。

    我聽著就眯起眼睛,我問:“什麽意思?”

    “哼,這就是生意,如果一種貨太多,你覺得市場還會好嗎?雖然雍曲種的料子是絕種的料子,但是一下子冒出來一噸多,合適嗎?”陳發說。

    我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說:“砸了一半?這一半都是錢,我砸了,誰給我彌補損失?”

    “羊毛出在羊身上,砸的錢,我給你,但是,我要你都聽我的,所有市場調控,都由我來進行,你就負責提供料子就可以了,其他的事情,你就不要管了。”陳發冷冰冰的說著。

    陳發的話,很平淡,但是在我看來,很糟心,陳發在控製我,是的,他從現在開始,就已經開始操控我了,我隻能聽他的話,他能左右一切了,可怕。

    被人操控的滋味,是不好受的,但是我現在也隻能隱忍。

    “陳老板,你過來,一手交錢一手交貨,料子賣給你,你自己砸,這樣你也放心,是不是?”我說。

    對於陳發,我可不幹政的全部都相信,萬一我把貨砸了,他不給我錢,我找誰去?

    陳發嗬嗬笑起來,說:“邵飛,小心是好事,但是。。。算了,我會派人去盈江的,等著好了,在我沒有跟你交易之前,不準出貨,我不希望市麵上,有一塊雍曲種的料子流出去。”

    我點了點頭,我說:“那當然是肯定的了,冰種的有一千噸,高冰的有八百多公斤,還有七十二公斤玻璃種的,這三種料子,不能同一個價格。”

    “知道了,找你老婆說吧,李瑜,是四聯的代表,你們談就好了。”陳發說。

    電話掛了,我聽著陳發的話,就皺起了眉頭,李瑜?

    他居然派李瑜跟我談,這是什麽意思?陳發不可能不知道李瑜的心在誰這裏,但是他還是派李瑜跟我談,我想了想,這是為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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