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著就說:“不會畢叔,所有的損失,我會賠償的。”

    “賠償?一條命啊,拿什麽賠償啊,就當做什麽都不知道,意外啦,知道嘛?要不然人家家屬來了,麽辦法交代的。”畢叔認真的說著。

    我點了點頭,我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打打殺殺的,好說,人死了賠錢就是,但是現在死的人不是普通人,是一個商人,正經的商人,他一來就被砍死了,我怎麽交代?我沒辦法交代,道上混的,砍死你就砍死你,沒什麽好說的,出來混的,遲早要還,但是人家是正經商人,沒辦法一概而論的。

    所以,這次,我也隻能裝孫子,把這件事給撇幹淨,不過,我看著手術室的大門,我說:“不管怎麽樣?血債血還。”

    我說完轉身就走,這件事畢叔也不敢太囂張,因為他老大發話了,這件事要不是陳發做的,我把腦袋割下來給他當夜壺,媽的,黑手發的名聲,果然不是白叫的,之前跟他鬥,都是文的來的,這次他直接跟我動武的,而且他不衝著我來。

    因為他知道衝著我來沒必要,隻會把生意給搞砸了,所以,他直接衝著我的生意夥伴來,把人一砍死,媽的,以後誰還敢跟我做生意?沒有人敢。

    黑手發,你牛逼!

    我離開醫院的時候,就看到了有幾個香港人急衝衝的過來,一男一女,是母子,應該是那位沈老板的兒子跟老婆,我坐在車裏,狠狠的錘了幾下,趙奎跟張奇都看著我,臉色慘淡,張奇說:“飛哥,這件事不怪你,我們也不想的。”

    “我真他媽的是個廢物,被一個女人逼到這個地步。”我憤怒的說著。

    趙奎說:“飛哥,說這些沒用,現在,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咱們應該想想後麵的路怎麽走,血仇當要血報,陳發是厲害的人物,你不能這麽急躁,要冷靜下來,要不然,你的路子很難走。”

    “難走?我現在還有路走嗎?他們已經把我逼進了死胡同,我就隻能跟陳發交易,我拖不下去的,料子砸在手裏,王貴的三億撐不了多久,這邊的公司,盈江那邊的公司,礦區,都要錢,珠寶街擺明了不要我的料子,他們就是想要不花錢拿走,周瑤逼著我把料子賣給陳發,陳發殺了我的合作夥伴,我就隻能吧料子賣給他。”我憤怒的說。

    張奇罵了一句,說:“媽的,我們什麽時候這麽窩囊了?飛哥,這他媽的也太窩囊了,哎呀我的心,氣的我肝疼。”

    我咽了口唾沫,外麵下雨了,雨滴打在車頂上,我們就坐在路邊,沒有急著走,我心裏難受,窩囊,現在該怎麽辦?

    路,已經擺明了,我隻能賣給陳發,如果我跟陳發交易,周瑤坐實了我吃裏扒外的證據,我就沒辦法在珠寶街混了,肯定會被趕走,我最怕的,就是陳發不跟我合作,而是跟周瑤合作,一旦如此,他們把我殺個幹幹淨淨,隻是時間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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