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呢,是王八蛋,沒有他的時候,你想著他,有他的時候,你又覺得他討厭,等你把他花完了,你他媽又得求著他。

    這年頭, 沒有王八蛋,寸步難行。

    我坐飛機,直接飛廣東,在珠海落腳,我給王老板打了電話,他派人到廣東來接我,接我的人是啊貴,這個漢子是王老板的貼身保鏢,王老板是看重我,每次才讓他來接我。

    王老板這個人是好人嗎?我覺得不是好人,他也是混道上的,連陳發都不敢收拾他,這說明他有兩把刷子,而且,混的還是海外的,廣東這邊跟港澳台比較近,王貴就跟這三個地界的人有交往,隻是不知道能不能認識對麵珠寶商。

    生意吧,這個東西,不好說,有時候,做生意並不是你有資金,就能做成的,有時候,也不是你有貨,你就能賣的出去的,這個做生意,需要人,熟人最好,有熟人搭線,有時候比你有名氣都還要重要。

    車子到了王老板的紫荊社區的豪宅裏,這裏還是一如既往,我到了豪宅裏,看到了王老板在倒茶,他看到我來了,就說:“趕緊過來,茶會剛過,我從茶會上買的新茶,很香的,福建來的茶王的茶,有錢都買不到的。”

    我坐下來,陳老板給我倒了杯茶,你別看王老板這個人五大三粗的,沒什麽文化,但是對於享受,他還真是一流,居然還弄起了茶道,我喝了一口茶,隻是覺得苦,一股茶葉味,你要說到底是什麽味,我嚐不出來。

    我把茶杯放下來,王老板說:“你那邊的生意怎麽樣?”

    我說:“遇到了點難題,被一個女人給惡心到了,媽的,這娘們,把我弄的走投無路了,現在,我又得來找王老板你了。”

    聽了我的話,王老板說:“那是當然啦,我們是朋友嘛,有困難找朋友,當然啦,我還要你幫我一起賺錢嘛,你有麻煩,我肯定給你解決的。”

    我招了招手,趙奎跟張奇,就把盒子拿出來了,放在桌子上,王老板自己把盒子給打開,看到裏麵是兩塊對切的料子,就稀罕起來了, 他看著我,說:“這個種厲害了,玻璃種啊,但是這個色,有點怪怪的,怎麽那麽黑,你說他是墨翠,但是卻透著玻璃光,你說他是玻璃種的,這個翠性又黑的有點難以接受,這個。。。”

    “曲雍種。。。”我認真的說。

    聽到我說曲雍種,王老板就驚訝的看著我,說:“曲雍種?這個,二十多年前就絕種啦,當年廣東這邊加工過很多,都是賣到東南亞那邊的,現在市麵上都沒有了,你從哪裏來的?”

    我說:“龍肯礦區裏麵挖出來的,有一大批,我知道,這種料子在東南亞有市場,所以我來找你了,王老板,你可是在香港澳門那邊混過的,所以,我想問問你,在那邊有沒有路子,把這批料子給吃了。”

    “我有個表舅,以前偷渡到香港,在三合計做事,香港回歸之後,我去那邊做過生意,都是他照顧的,但是,那時候我做的並不是翡翠生意,是廣東河粉啊,後來生意做失敗了,又回來了,你要說珠寶商,我還真不認識。”王貴無奈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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