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挖礦技術很厲害,山體能給你掏出來一個大窟窿,礦洞就等於是開在平地上,等挖的差不多了,在把山體給爆破,然後把碎石頭清理掉,然後在繼續挖,最後,整個山體就變成了一口大鍋,外麵看著高聳,但是裏麵如平地一樣。

    為的就是不塌方。

    “飛哥,下麵的料子越挖越大,你看,有一百公斤以上的了,這塊就是。”張奇說著。

    我看著張奇,拿著水管,把料子給衝洗幹淨,料子都是紅皮殼的,我打燈看,沒什麽表現,這種料子種老,我拿著手電筒在料子上不停的砸,但是也隻能砸出來一點口子,根本就砸不懂,要是那種種嫩的料子,我這麽一砸,料子都能砸出來一個豁口來。

    我看著料子,這塊一百多公斤的料子沒什麽表現,沒有蟒,沒有鬆花,就是一塊花崗岩一樣的石頭,我除了能決定他種老之外,其他的什麽都看不見。

    這種料子絕種幾十年了,所以我沒有遇到過,現在也沒有辦法分析他的皮殼,也沒有辦法觀察裏麵的肉質,所以,這種料子賣賭石很難賣,因為人家不知道這是什麽料子,你說曲雍種,人家也不相信,所以不會冒險買,這種料子,也隻有開窗,或者切開了賣才行,就像緬甸公盤那樣,全部切開了賣。

    我說:“張奇,切開了。”

    張奇看著我,說:“飛哥, 這麽大一塊,真的要切啊?”

    我點了點頭,我說:“切,不但這塊要切,挖出來的料子,帶回去之後,都要切開,這種料子,現在沒有知名度了,你說是風靡東南亞的曲雍種,內地人可不相信你,內地人賭石,就看種跟色,這種料子,他們看不懂的,所以,你必須得切開了才行。”

    張奇掐著要,說:“挖出來得有好幾噸了吧,你讓我一個人切?一台機器?你累死我?”

    我笑了一下,我說:“就切這塊,剩下的,慢慢切。”

    張奇點了點頭,讓趙奎把料子給抬上切割機,然後開始切割,我看著挖出來的料子,越往下麵挖,大的料子越來越多,但是還是屬於頭層,因為皮殼都是紅色的,已經挖了十幾米了,我看著礦洞在冒水,要不是有大型的抽水設備,這冒水的速度,馬上就能把礦洞給淹沒了,這種礦,要是放在十年前,現在都沒有可能挖那麽深,我看著下麵的人,都在淤泥裏挖礦,大半夜的都還在幹,幾十個人挖一個礦洞,渾身都是泥,有的人直接用手在扒拉,把裏麵的石頭給清理出來,然後幾個人給放在升降機上麵拉上來。

    礦工是最辛苦的,在這裏挖礦,等於是肉搏,所以我給他們的價錢是最公道的,也不會克扣他們的錢。

    這個時候李瑜走過來,說:“邵飛,你的電話。”

    我看著衛星電話,我問:“誰?”

    “我爸爸,廣東那邊的四大玉石基地,現在都缺貨,之前陳發跟緬甸這邊達成了某種協議,現在我終於知道了。”李瑜說。

    我聽著就皺眉頭了,我說:“什麽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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