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西沙的料子,要麽不出色,一出色,都是驚天動地的,張奇隻是開個窗,不知道這個窗口下麵會有什麽驚喜。

    我看著張奇開窗,還是很穩健,雖然隻有一隻手,但是他已經聊熟於心,機器在他手裏,就跟玩似的,不費勁。

    我站在一邊看著,心裏有點緊張,別看隻是幾公斤料子的賭石,但是我心裏是非常緊張的,因為,這可是關乎幾十億的料場,如果最好的料場,我都沒辦法開出來好料子,那其他的料場就可想而知了。

    賭石是賭,賭礦也是賭,而且賭礦比賭石更刺激,這一賭就是幾十億啊。

    我看著李瑜,她就平淡的站在那裏,優雅的握著手,看上去什麽表情都沒有,但是眼睛一直盯著,我知道她很興奮,但是不表現出來,她是個優雅的女人,什麽時候,都想優雅。

    過了幾分鍾,張奇才把料子拿起來,用水衝了一下,我一看窗口,心裏就興奮起來了。

    “飛哥,玻璃種,藍水玻璃種,這個底子,真他媽漂亮。。。”張奇把料子拿起來給我說著。

    我看著料子,急忙打手電,我一看,果然是透的可以,石頭直接就被光源給穿透了,像是個燈泡一樣,散發著藍光,在行裏麵,這種料子被稱為燈泡料,就是透。

    李瑜高興的說:“是贏了嗎?”

    我點了點頭,我說:“種老肉細,你看,這個裏麵直接就穿透了,我跟你說,要是切割成一厘米厚的料片,放在報紙上都能看到下麵的字,這就是玻璃種,這一塊,得好幾百萬。”

    “幾百萬?我記得,之前我們家有一對玻璃種的手鐲,好幾千萬呢,這塊怎麽就幾百萬呢?”李瑜不懂的問。

    我看著料子,有點可惜,我說:“你看,這裏麵有點棉,這個地方有點小裂,鐲子是沒了,現在隻能大牌子了,藍水的牌子雖然貴,但是並沒有鐲子之前,而且,還有點小瑕疵,這就是莫西沙料偏口跟三層料子的瑕疵,如果是頭層的白鹽沙,這種料子是根本沒有瑕疵,要是我早挖個幾十年,我也是翡翠大王。”

    “飛哥,咱們現在也是翡翠大王,咱們把礦區給挖個底朝天,媽的,我就不信挖不出來牛逼的料子。”張奇笑著說。

    我點了點頭,我說:“把這幾塊料子都給我開了,我看看,是不是一樣的。”

    張奇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麽,直接開始幹活,我舔著嘴唇,太子過來說:“飛哥,這太少了吧,才幾百公斤,加起來能賣多少錢?”

    我估算了一下,大概在七八千萬左右,但是,相對於三十幾億,這隻是個毛毛雨,我說:“看看情況,如果接下來的料子都好,那咱們就把偏口的小山給挖空了。”我笑著說。

    太子點了點頭,說:“我們有六十多台怪手,媽的,那座山,一年也就挖的差不多了。”

    我點了點頭沒說話,張奇把料子拿給我,說:“飛哥,一樣的,都是玻璃種的,但是這塊棉比較多,藍水比較重一點。”

    我看著料子,很高興,這兩百多斤的料子估計都是一坑出來的,裏麵的肉質都是差不多的,都是玻璃種的,上等的原石,這種料子,打牌子,都是大幾十萬一塊的,隻是可惜,棉有的多,有的少,並不能算是完美,所以,價格上,就出現了一下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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