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山莊的陽台上,天氣還是有點冷的,我穿著毛衣,拿著報紙,喝著茶,很悠哉。

    雲緬新聞報道了仰光慘案,但是,也隻是寥寥數筆,報道了這件事而已,我看著報紙上桑靈的屍體,很慘。

    人已經死了,就不多想什麽了。

    “嘩啦。。。”

    我回頭看了一眼,陳玲穿著泳衣,在遊泳,或許,是最近受到的打擊比較多,以前,我很輕易的就把她抱起來了,但是那天晚上,我試了好幾次,都沒有抱起來,我說是我體力下降了,她說是的。

    但是,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她就每天早起,遊泳,做瑜伽,跑步,起的很早,五點鍾就醒了。

    我覺得,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女人,她們為了做成一件事情,真的什麽都能克服。

    “飛哥,都安排好了。。。”趙奎說。

    我點了點頭,我讓他安排的事情,是楊瑞的事情,楊瑞的後事,我沒有去參加,我覺得,我沒有勇氣,去麵對楊瑞的父親,楊瑞或許也沒有勇氣去麵對他的父親,男人在傻的時候,這難道是太傻了。

    為了女人,愛情,真的把什麽都丟掉了,命也不要了,我一直都覺得,用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愛,很愚蠢。

    楊瑞不是一個大男人,從來都不是,他用自己的紳士,文明,去詮釋著如何去愛一個女人,但是可惜,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女人,所以,他的一切愛意,都變成了殺死他的繩子,最後他在剪不斷理還亂的方式中死去。

    楊瑞沒有背叛我,從頭至尾都沒有背叛我,隻是他會猶豫,會迷茫,在迷茫之中他做了抉擇,他不想我給他活路,所以,他就用自己的方式結束這一切,那就是死亡。

    他也知道,他舍不得殺桑靈,所以槍裏隻有一顆子彈,這就是他表達愛的方式,用自己的死亡來表達自己從未變過的心。

    隻可惜,她不懂,所以,她溺死在茵雅湖裏。

    至於那麽多人死了,緬甸不會不調查的,但是,我的做法就是,不承認,永遠不承認。。。

    “飛哥,珠寶街的人,一直讓你去開會,你都已經修正一個月了,那邊很急。”趙奎說。

    張奇說:“急就急,媽的,現在我們是老大,他們就得等,操他媽的,那個吳彬,老子就看他不爽,什麽德行,是不是飛哥。”

    我笑了笑,我說:“是,但是不要說出來,放在心裏就行了,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

    張奇不爽的翻了一個白眼,趙奎說:“飛哥,田光還是不見你,他讓我告訴你,你走你的陽關道他走他的獨木橋。”

    我深吸一口氣,無奈的笑起來,張奇就不爽了,說:“飛哥,何必拿熱臉貼冷屁股呢?他應該的,你看我的手,媽的。。。”

    我看著張奇,他很憤怒,他是受害者,所以,他不希望我跟田光和好,田光也不想跟我和好,或許,他已經看清了人性,看清了一切,受過一次傷,所以,不想在受第二次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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