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我的話,幾個人都有點意外,張奇說:“飛哥,我們還不夠狠嗎?”

    他說完就揮舞著自己的斷手,鋒利的刀鋒發出“唰唰”的聲音,我看著他狠毒的臉色,就搖搖頭,中看不中用而已。

    太子點了點頭,說:“我從部隊裏麵找,可是大哥,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沒事,隻是想要小心點。”我說。

    聽到我的話,他們大概也知道我不想說,所以就沒有在問下去,我心裏開始盤算起來,我到底該相信誰。

    花花,老劉,矮子,周老大,這幾個人本來就是蛇鼠一窩,周老大曾經要借我的手殺掉老劉,現在他們又搞到了一起來對付我,我知道老劉跟花花是個騙子,但是花花是我放出去的鷹隼,她會啄我的眼睛嗎?

    我不敢確定,看來田光說的對,我還是太天真了。

    我深吸一口氣,我感覺,我現在被包圍了,廣東有陳發,瑞麗有田光,緬甸有周老大,他們都在要我的命,每一個人,一旦發起攻勢,對我來說都是暴風雨,我現在要盡快把我的堡壘樹立起來,否則,我承受不了。

    晚上,丁瑞到了仰光酒店,我們在酒店的就餐區接待了丁瑞。

    “丁先生,請坐。。。”我說。

    我們兩個坐下來,服務員為我們倒酒,我說:“丁先生,我們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每次合作都很愉快,你應該知道,我是一個有良好信用的生意人,對於我的提議,你覺得怎麽樣?”

    丁瑞喝了一口紅酒,說:“你的提議,很冒險,因為龍肯場區並不是空置的,而是有人在經營,你想要買下來所有的礦區,這就是要驅逐其他人,這很難辦。”

    我笑了一下,我說:“補償,還是找什麽借口,都可以,礦區之所以難管理,就是因為人雜,實力差距太大,那些小礦主,為了斂財,瘋狂的開采,根本就不管生態,把整個礦區都給破壞了,如果你把整個礦區,都承包給一個開發商,我們可以延長礦區壽命很長時間,不管是對環境,還是對政府軍來說,都是一件好事。”

    丁瑞笑了一下,拿出來一份地圖,攤開了給我看,說:“龍肯區位於霧露河上遊,東起霧露河西岸,西到凱蘇場口省界止,北從烏龍河上遊小支流起,南到南木皮止,東西長40公裏,南北寬30公裏,場區大大小小場口有30多個,烏龍河流經北部,在東部轉向流南西部、東北部和大部分的礦區離烏龍河較近,屬於原生礦床,東部烏龍河兩岸的礦床,均屬於河流衝積礦床,這裏的原石開采了好幾百年了,說實話,也不算是最好的礦區,你買這片礦區,並不劃算。”

    聽到丁瑞的話,我就搖頭,我說:“劃不劃算看運氣,我是賭徒,以前是賭小原石,現在是賭礦區,我是大海撈針,隻要讓我撈到,我就會賺,所以,不需要丁先生為我擔心。”

    “你真的是個賭徒,願意大海撈針,但是,作為一個負責人的礦區負責人,我想告訴你,現在礦區並不安全,克欽人,又卷土重來了,他們跟果敢,撣邦聯合起來,在緬北橫征暴斂,侵占政府軍的森林,礦產資源,為了圍剿他們,政府軍動用了大批的軍力,但是他們突然又調轉槍頭,殺回礦區,帕敢被徹底封死,他們沒有硬搶,而是改變了目標。”丁瑞擔心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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