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奇並沒有崩潰,隻是沒有辦法接受現實而已,對於他的遭遇,我內心隻能記恨著。

    兄弟如手足,這句話是田光教我的,他砍我手足,我也隻能防衛了。

    我在醫院陪了張奇一夜,我們兄弟三個,就在醫院裏,沒有人說話,靜靜的坐著,躺著,就這麽過了這麽一夜,我們三兄弟,很久都沒有這麽平和的坐著了,我也很久沒有這麽平和的坐著了,所以,這一夜,我覺得很來之不易。

    天亮了,我聞到了煙味,睜開眼,就看到了張奇那隻手夾著煙,我起來,說:“醫生讓你別抽煙。”

    “抽煙影響我的手長出來嗎?”張奇冷漠的問。

    我搖了搖頭,他就好笑的笑了一下,然後繼續抽煙,吐出煙霧之後,他說:“那他為什麽要我抽煙?隻不過是顯得他有點醫術而已。”

    我有點苦澀,張奇挖苦人的本事還真不小,我說:“好好養著,你永遠是我的黃金右手,等你回來了,我們一起把屬於我們的拿回來,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張奇把煙頭掐滅,說:“我永遠記得你說過的話,飛哥說話一向是算話的。”

    我聽著,很難受,張奇還是很挖苦人,我的電話響了,我看著電話,是馬玲打來的,我出去接電話,我說:“喂?”

    “你死那去了?他媽的累死老娘了,昨天的料子都賣光了,媽的,煙花真的放了一夜,我跟你說,咱們入賬二十億,那批料子真不錯,隻有一個倒黴蛋開了垃圾料子。”馬玲稀罕的說著。

    我聽著,就笑了,昨天晚上一定是一個刺激的不眠之夜,馬玲說:“那些老板有的把料子給帶走了,有的把料子留下了,他們說相信你邵飛邵老板能幫他們把料子給一個好價錢,所有的貨我都標簽了,他們心目中的價錢,都寫在文件裏,老娘困的要死,剩下的事情,你搞定吧。”

    我說:“辛苦,讓貌桑帶人把料子給我送到珠寶街,我在珠寶街整理一下,然後跟周會長談一談,或許,今天港澳台那些人就會到了。”

    馬玲沒有跟我廢話,直接掛了電話,辛苦了一夜,她也懶得跟我廢話,我收起電話,看著裏麵鬱悶抽煙的張奇,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了,他這個樣子,已經恢複過來了,我也放心了,剩下的事情,就是按部就班了,至於報仇,我答應了,就一定會做到的。

    我跟趙奎離開了醫院,朝著珠寶街去,到了珠寶街,我看到很多人,有五六十個商人在珠寶街的入口,看到我下車,他們就過來了,不少人都跟我嘰嘰歪歪的,人多嘴雜,我也聽不清。

    我問:“怎麽了?一個個說。”

    “你怎麽可以這樣?不是說好了,那批料子是公盤的時候放出嗎?”

    “那都是我們珍藏的料子,要不是為了拯救我們瑞麗的賭石翡翠市場,我們才不拿出來呢,你倒好,昨天晚上就給賣了。。。”

    “就是,還上報紙了,我的料子是好料子我不知道嗎?我就是為了珠寶街出一份力我才拿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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