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會是無聊的,無論什麽會議都是一樣,我考慮的是站在台上的那個人,是那個形象,而對於會議的內容,我是沒有聽清,也沒有聽進去的。

    我未來關於珠寶街的規劃,在我的腦海裏不斷的盤算著,我就是這麽奇怪,當我到達一個新的環境的時候,我總是想要全盤謀劃,然後一步步的走上去,我時常想著自己要力挽狂瀾,時常想著自己要去做最厲害的那一個。。。

    會議開了很長時間,中午都過了,會議還沒有結束,而我就坐在一邊旁聽,他們發言他們問答,我都聽著,都是關於重新建立新的信譽體係的,這些老板們並不是都是色令智昏的,也並不是頭腦簡單的隻為賺錢,相比於那些小販,他們還是很在意,名聲,文化,與傳統技藝。

    我聽著還有人要廢除機器雕刻,要進行傳統手工雕刻,保留手工技藝傳承的,這是讓我很驚訝的,看來,翡翠文化,在瑞麗是根深蒂固的一點都沒錯,他們是愛翡翠,而不是愛錢,隻是某些人被金錢腐蝕了而已。

    我正在聽的入神,趙奎突然匆匆忙忙的走過來,貼在我耳朵上小聲的說:“飛哥,馬文死了。”

    我一聽馬文死了,我當時就看著趙奎,我覺得有點不應該啊,之前我還跟馬文在一起,他怎麽突然就死了,他看我沒有反應,就又說了一邊:“馬文死了,淹死了。。。”

    我聽到趙奎重複的話,終於知道事情有點大條,我急忙站起來,我想跟周會長說一聲,但是他看著站起身,臉色著急,也沒有停下來的意思,隻是對我頷首,我對他半鞠躬,以示禮貌,然後跟趙奎匆匆忙忙的離開會議室。

    出了會議室,我很焦急,我問:“怎麽回事?”

    “我也不知道,是張奇打電話來的告訴的,這件事發生的時間不短了,但是你的電話關機了。。。”趙奎說。

    我拿出手機,因為要開會,處於禮貌,所以我把電話關機了,但是沒想到發生了這麽嚴重的事情,我看著手機上有幾個來電提示,都是馬幫的人打來的。

    我也沒有回,而是上車,跟趙奎一起去出事地點,趙奎開著車,朝著打蠟村去,我心裏很鬱悶,也很生氣,我已經隱隱約約感受到了什麽。

    田光。。。

    這件事,怎麽都容易讓人聯想到田光,因為上午開會的時候,馬文是公開反對我辭職的,也是第一個不服氣田光的,那麽下午他就死了,所以,很難不讓人聯想到他,媽的,田光,你真的夠狠。

    我一路上都很不服氣,也很憤怒,馬文怎麽說都是馬幫的長輩,隻是因為意見不合就殺人的話,那田光真的是喪心病狂了,而他的做法,也讓我對他失望透頂。

    車子到了打蠟村,我看著那座橋已經拉了黃線,有幾個警察在,我們過去,警察也沒有攔我們,或許,知道我是馬幫的人。

    我們過了橋,我看著馬幫的文化廣場上,放著一具屍體,已經蓋上了白布,馬炮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而馬玲也站在那裏,緊緊握著拳頭,很多馬幫的人都在,阿福,四叔,五叔,都在現場,但是唯獨沒有田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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