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種感觸隻是占時的,當我到了碼頭,這種思想就被我丟掉了,因為我知道,我要做的事,是絕對的凶險,而錢,是保命的籌碼。

    我到了王靜的公司,快速的上樓,到了辦公室,我直接推開門,我看著在裏麵開會的王靜,她看著我,有點奇怪,很多人都覺得奇怪,他們都認識我似的,看到我之後,臉色都變得難看。

    王靜走過來,抱著胸,說:“我在開會,你能尊重一下我嗎?”

    我拉著王靜就要走,她要掙紮,但是我沒有給他機會,她說:“你幹什麽?你要帶我去那?”

    “去帶你賺錢,賺好幾個億,別說話,跟我走。”我冷漠的說著。

    我拉著她下樓,然後丟在車裏,我上車開車離開,王靜在車裏看著我,很生氣,質問我說:“你到底把我當什麽?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你真的把我當奴隸嗎?”

    我說:“噓。。。”

    王靜很生氣,但是還是真的不說話,就抱著胸,靜靜的坐著,我也沒有要解釋的意思,如果王靜知道我帶他去那, 估計他現在就算是死,也會跳車的。”

    車子開到了邊境,我看到了楊瑞,今天不走水路,密支那很近,隻要過了大橋,就能到了,所以開車去更方便,楊瑞現在是唯一沒有事可以做的,所以,我讓他陪著我,我們過了伊洛瓦底江鋼橋,這座橋是中國上海援建的工程,是緬甸的第三大橋。

    過橋後便進入克欽邦首府——密支那市區。

    她是緬北的鐵路終點站和公路、水路、航空樞紐,她安詳地坐落在伊江西岸的江堤下,緬人稱其為密支那,原來密支那是緬語,意為“大江邊”。

    密支那很富裕,因為克欽人把他們當做自己的家鄉在建設,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所以非常的繁華。

    就算是政府軍這次包圍密支那,也沒有對密支那開炮,而克欽人選擇了逃走,也沒有選擇死守,因為雙方都知道,如果炮火落在密支那,那將是巨大的損失。

    車子朝著跑馬地開,跑馬堤是早年沿江而築的一段約莫兩公裏長的江堤,當年喜愛遛馬的英國紳士將其當作跑馬道而已。這裏是觀賞伊江風光的“好望角”,既可窺林中江上紅日升,又可睹伊江一瀉千裏之壯觀,還可以賞長堤下的街區美景。

    我們下了車,走在長堤上,我看到了一行人,他們穿著紅色的衣服,雖然襤褸,但是還算是精神,隻是人有點髒兮兮的,是太子,我們約到這裏見麵,我看著他帶著一百多個人,不少,我不知道魏敏會帶多少人,但是以他現在的實力,有一百人就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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