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輪的到來,是意外,也是驚喜,這個人凶狠異常,而且在緬甸做過遊匪,如果他最後能成為我的手下,那麽對我來說,必然是一件極其有利的事情,而且,他還算是忠勇,老雜毛都已經倒台了,他居然還會想著跟著老雜毛,而不是跟著他的主子享受富貴。

    或許他也明白,真正厲害的人物不是魏敏,而是在美國的那位,隻要美國的那位回來,相信他也清楚魏敏是什麽下場。

    最近利好的消息很多,讓我心情放鬆了不少,我喝了一口紅酒,馬玲的別墅裏,紅酒很多,他這個潑婦,沒什麽品位,但是對於紅酒收藏的倒是不少,而且很好,不過,我也隻是用來漱口而已。

    我的電話響了,我看了一眼,是珠寶街周會長的電話,我接了電話,三個月不見,或許他應該著急了。

    我說:“喂,周會長。。。”

    “邵飛,能來珠寶街一趟嗎?”周會長說。

    我說:“可以。。。”

    我掛了電話,張奇看著我,問我:“飛哥,你幹嘛還理這個老家夥,咱們費那麽大的功夫,把珠寶街給弄臭了,現在還去找他?豈不是白做事嗎?”

    我說:“那我問你,我為什麽要把珠寶街給弄臭了?”

    “建立咱們自己的市場,減少競爭力啊。”張奇說。

    我笑了一下,我說:“如果有一個項目,你需要奮鬥二十年才能得到,但是如果你跟一個女人結婚,你就能提前二十年完成,你願意嗎?”

    “當然了,我草,這他媽好事,飛哥你不是經常做嗎?但是,你跟珠寶街又沒有。。。”張奇不解的問。

    我笑了笑,我說:“珠寶街就是那個新娘,雖然珠寶街被我弄臭了,但是他們的根基還在,依然是享譽世界的翡翠行,而現在他的老爹,也就是創始人很迫切的需要一個有能力的人來領走珠寶街,然後把他一身的汙名給洗幹淨,而那個人就是我。”

    我說完就走了出去,對於珠寶街,我從來都沒有放棄過,賭,我依然會賭,但是我想玩一點高級的東西,就如周會長一樣,他賭了一輩子,但是留下了什麽嗎?當然有,那五種稀世罕見的紫羅蘭翡翠,就是他留下的,玩石頭如果不給自己留下一點東西,那還玩什麽石頭?

    我們開車前往珠寶街,到了珠寶街,我看著珠寶街的店鋪依舊在開張,隻是沒有了昔日的繁華,路上可以用門可羅雀來形容,沒有人來珠寶街掃貨了,大概都去廣東了。

    現在陳發一定是意氣風華,他把珠寶街的名聲給幹掉了,廣東又處在強勢期,那邊本來就是一個巨大的批發市場,現在瑞麗這邊又不行了,那邊當然人就更多了,這就是此消彼長的道理。

    我們上了樓,來到了周會長的辦公室,我敲了敲門,很禮貌,畢竟,周會長還是個傳奇,門開了,我看著開門的是一個年輕的女秘書,我走進辦公室,裏麵隻有周會長,他精神還可以,但是越發的顯老,腰也直不起來了,手有點抖。

    他看著我,就說:“你啊,來了,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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