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控製,是一種什麽感受?

    煎熬,把你關在這六平米的小單間裏,沒有人跟你說話,沒有任何外出的機會,就呆在牢房裏,除了吃飯就是睡覺,沒有人跟你說話,這種煎熬是死寂的,你連反抗都沒用,起初我還很憤怒,但是最後,連憤怒的心情都被磨滅了。

    他關我一個月,兩個月,讓我很憤怒,也不斷我跟外界的聯係,但是,就是不讓我跟外麵的人見麵,就是關著我,這讓我很惱怒。

    陳玲馬上就要臨盆了,而我在牢房裏,被白白的關了兩個月,他們給的理由就是,調查,取證,調查,取證,我他媽的,連律師都見不了。

    我跟律師通電話,律師告訴我,雖然他有國際律師的執照,但是必須要遵守當地的法律,如果當地有關部門不給我保釋的機會,我在洗清嫌疑之前,我就得在裏麵呆著,而且,他們也出示了沒有虐待我的證據。。。

    對於丁瑞這種冷處理我的方式,我很不爽,我知道跟他作對沒有什麽好果子吃,但是沒辦法,這件事我本來就是受害者,我當然不能承認,而他為了敲打我,居然關我,可以的。。。

    我慢慢的冷靜下來,在牢房裏等著,垛堞他們肯定不會供出來任何事情的,因為我還沒有被起訴,就說明他們的證據也不足,而我的律師也在施壓,我出去也是遲早的事情。

    但是,我還是低估了我被關押的時間,他們每天花一美元的成本鎖著我,關了我三個月,這三個月我要損失多少錢,媽的,這筆賬,我不會算的。

    三個月後的今天,我終於有機會見我的律師了,我被士兵帶出去,來到外麵的辦公室,我的胡子一把,我知道我很憔悴,我在辦公室,看到了丁瑞跟一個帶著眼睛的律師,他見了我,跟我握手,說:“邵先生,我是你太太委托的律師,首先跟你說,恭喜你,你太太剖腹產,生了個兒子,其次就是你現在被保釋了。”

    我聽了之後,心裏覺得很對不起陳玲,真的,我答應過要陪她進產房的,但是現在我卻在牢房裏被關了三個月,我看著丁瑞,他說:“邵先生,你可以離開了,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礦區的事情,跟你無關。”

    我笑了笑,我說:“謝謝丁先生。”

    我說完就伸出手跟他握手,他有些奇怪,但是還是跟我握手,說:“魏武跑了,我們到現在還沒有抓到他,所以取證很困難,對於關押你超過期限,我們也很無奈。”

    “沒關係,我理解。”我笑著說。

    丁瑞聽著,就皺起了眉頭,我沒有多說什麽,就離開了辦公室,到了樓下,我看著內比都空曠的大地,真他媽像個鬼城,但是陽光很好,讓我很舒服,我看著律師,我問:“緬甸是不是應該天生就要受窮?”

    “這個?”

    我看著律師難看的臉,我沒說什麽,就上了車,律師說:“關於你的朋友,我也已經做了保釋的流程,隻要繳納夠足夠的保釋金,他們就可以被釋放了,這次邵先生你做的很好,什麽都沒有承認,給了我很大回旋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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