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機場,在芒市的機場,見到了陳發,他帶著貨,原封不動的站在我麵前,四大家族的人沒有多餘的人來,隻有陳發,他一個人來就夠了,他身後站著很多人,都是西裝革履,看著嚴肅。

    “你身上還有血?”陳發問我。

    我笑了笑,說:“血祭珠寶街,今天,他們就將名譽掃地,有人可能會被氣死。”

    陳發皺起了眉頭,伸手捏著我的胸口的徽章,說:“好紮眼啊。”

    我看了看,將徽章摘下來,看著他,我說:“是很紮眼,有人把他當做是榮譽,但是,他不知道他的榮譽其實已經蒙塵了,如果他們做的好一些,這金子,可能會發光。”

    聽了我的話,陳發就笑了笑,說:“準備什麽時候去廣東?”

    我笑了笑,我說:“盡快。”

    對於陳發的邀請,我當然不會傻到他是為我好,我知道,他邀請我去廣東,是能用,就用,順帶打殺我,他不會讓我留在瑞麗然後跟我鬥的,因為,那樣她的優勢就全然發揮不出來了,如果我去廣東,他的所有優勢,都會被發揮出來。

    我看著機場裏,走出來一行人,那個傲嬌的胖子走了出來,身後帶著穿著西裝革履的人,都是一樣的,我問:“是律師?”

    胖子揮揮手,說:“不但有律師,還有商務部的人,他們要徹查這件事,希望你的證據準備好了。”

    我笑了笑,跟他們握手,陳發帶了十個律師,朱貴更狠,帶了二十個律師,所有人都拿著公文包,一臉的殺氣,我笑了起來,胸口這一刀,沒有白挨,要不了多久,吳彬就會為他的魯莽付出代價,這個世界上,沒有人的錢是好賺的。

    車子準備好了,我們上車,浩浩蕩蕩的車隊,在這即將落幕的雨天走上最高潮,珠寶街的信譽,要被毀於一旦了。

    路上,車子很少,邊貿街被戒嚴,因為這裏死人了,而且,還發生了大規模的打鬥,我看著地上的紅紙被雨水淋濕,粘連在地上,之前,這裏還是一片喜慶,珠寶街的金童玉女要結婚,整個瑞麗珠寶街的人幾乎都來了,那風光無限,但是時間都沒有過去多久,這裏就淒涼一片。

    我心裏感歎,所謂繁華不過一錦,這世界上那有長久的富貴,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我捏著手上的戒指,我不知道我這麽做會有什麽報應,但是就算有,全部找我好了,我邵飛一律承擔,而且,我做的問心無愧,我一直信奉那句話,你貪我錢,我要你命。

    十幾輛車停在珠寶街的門口,王貴是北京幫的人,他找了商務部門的人來調查這件事,已經把這件事上升到了一種刑事案件,我看著有很多當地部門的人在這裏等著,看到我們來了,朱貴就帶人去交涉,而且聲音嚴厲,像是在痛斥,陳發也是一樣,他憤怒的表達自己的情緒。

    我看著他們一個個的憤怒,那些站在雨地裏的行政部門的人,很慘,但是沒有人敢說什麽,因為,京官來了,如果他們身正就不怕影子歪,但是怕就怕,他們上梁不正下梁歪。。。

    我們交涉了之後,就朝著珠寶街的行政大樓去,在大樓的客廳裏,我看到了不少的人,都是那些前來參加婚宴的人,但是今天沒有婚宴可以參加,隻有喪宴,還有珠寶街的葬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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