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發分析的很對,我也是這麽覺得的,這塊料子,兩邊都有色,隻有中間沒有色,而且,那邊的色非常的弄,至少到了黃楊綠的色,而且很透,如果沒有癬,我覺得也是無價之寶,可惜,被癬給吃了,而我這邊的料子,沒有癬,雖然沒有表現,但是有色,既然都是同一塊料子,我覺得我這邊的料子既然有色,那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裏去。

    我搓著手,很期待這塊料子,不知道切開之後,會變成什麽樣,媽的,切了快三天了,這塊料子把我們快給折磨死了,從最開的心驚肉跳,到現在的狂風暴雨,我們這些人經曆了可謂是九死一生,被自己的荷爾蒙還有腎上腺素給活活的折磨死,現在終於可以見到最後的麵目了。

    “我覺得,應該在第二個層次上,黃楊綠,底子最差也是冰種,但是這是變種跳色的料子,色應該不會均勻,外圍的料子色應該淡一點,越往裏麵越濃,然後一直到外圍,又變淡。”陳發說。

    陳發說的對,他也是個賭石的老手,我看著料子,繩索被綁好了,張奇也回來了,他又點了顆煙,然後匆匆忙忙的爬上去,其實我可以不用他開機器,師父也可以開,但是張奇一直都是我的福星,他幫我開料子,總是能給我帶來驚喜,所以我就信賴他,讓他來操刀。

    我們都後退,站在安全的地方,這一刀,估計切的有點時間要長,因為從中間破開,這一刀,要切四米多,估計沒有三四個小時,是搞不定的,我看了看時間,這一刀,估計得切到午夜了。

    站在遠處,陳發臉色很嚴肅,但是顯得有些狼狽,黃槐一直都沒有說話,就是跟著,他很沉穩,嚴肅,何川跟李宏已經去醫院了,這次賭石真有意思,我們三個把陳飛跟黃槐給丟了,但是最後剩下在現場的居然是我們三個,有點意思。

    我突然來了興趣,我說:“陳老板,你覺得料子能有多大的價值。”

    “看肉質多少,我估計,不少二十噸,從綠色的投影來看,應該有二十噸,但是料子越多,反而越不好出手,這二十噸的料子,幾乎是我們廣東一年加工的總和了,隻算毛利潤,四會每年有六十多億,平洲有一百億,華林有五十多億,揭陽有七十多億,每年總的利潤應該有兩百八十多億,你這次,算是賭了我們整個廣東四大玉石基地一年的利潤。”陳發認真的說著。

    我聽著就笑了起來,兩百多億,也就是三四十億美元吧,陳發說:“主要還是看料子的品質吧,如果這一刀下去,裏麵全部都是瓜皮綠的底子,糯種化開了,透一點的話,你最多也就隻能賣個一百多億吧,隻能說,你保本,稍微賺了一點,而且,二十多噸,很難出手,我相信,你為了快速的斂財,一定會便宜出手的,所以這塊料子,能讓你爆賺的,就是中間的那個部分,那個是你純賺的。”

    陳發分析的是非常對的,料子一多,肯定會貶值,質量不是頂尖的話,那麽肯定商家不會多要,但是不可能賣不掉,瓜皮綠的底子,糯化開了的料子,很透,沒有其他毛病,全國幾十萬家玉石翡翠銷售城,肯定能吃掉這些料子的,但是需要時間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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