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坐上升降機,媽的,雨又開始下了,操他媽的,下雨煩心,我拿著毛刷,這料子上畫著切割的線,我看看怎麽切,是繼續切片,還是怎麽辦,料子太大了,沒有什麽好注意,隻能切片,就如老劉說的那樣,這麽大的料子,所有的切割手段都是枉然,隻有一點點的把他分割開了,才能看到肉質的本源。

    隻是,這個切片,要看厚度了,我看著剩下的厚度,兩米多高,五米多長,料子被橫著放過來了,之前是豎著的,這樣切割,比較好切,現在的料子,像是一塊長方體一樣躺在地上,長五米,寬兩米五,高兩米五,很均勻。。。

    陳發說:“斷兩頭吧,往裏麵緊縮,我感覺,中間有貨,變種料嘛,說不定到中間就變了,你也可以在屁股後麵來一刀,看看屁股後麵的種,色怎麽樣?隻是這樣比較麻煩。”

    我聽著陳發的話,知道他說的是什麽意思,兩頭斷掉,就是短邊的兩頭給切掉,這樣看兩邊的變種怎麽樣,如果是切屁股,就是要把料子給翻過來,從切口的對立麵切一刀,這樣比較麻煩。

    我下來了,跟張奇說:“斷頭,先斷左邊的。。。”

    “飛哥,這他媽的不吉利啊,撒叫斷頭啊?”張奇說。

    我很心累,我說:“別他媽廢話了,趕緊的去切。”

    張奇笑了起來,說:“飛哥,我可是黃金手,這一刀見色,蘭博基尼跑不了吧?”

    “你他媽的黃金手?那何川跟李宏是怎麽犯心髒病的?”趙奎不屑的說著。

    張奇呸了一口,說:“你他媽的傻大個,你能不嗶嗶嗎?老子是故意的你看不出來?”

    兩個人的鬥嘴,讓我倍感心累,我說:“去,媽的,見色了,所有人都他媽的買蘭博基尼,不見色,都他媽的斷頭。”

    聽了我的話,張奇說:“好勒,飛看我的,蘭博基尼我要定了。”

    我沒有在說什麽,看著張奇去開山機上車,我走到料子前,這個斷頭切多少?長五米,但是我感覺有一半都是廢料,切多少,我也拿不定注意,我拿著毛刷,往後推,這塊料子沒什麽表現,搞的我也不知道從那切,大石頭真他媽難賭。

    算了,多切一點,這麽大,多切的也能打料子,現在重要的是把色給他切出來,而不是考究會浪費多少。

    我在一米五的地方畫了一道線,媽的,切他個三米,如果在不見色,老子就去見鬼。

    我畫完了先,就退後,所有人都站在我身後,看著料子,我的料子,開切了!

    這第一刀對我至關重要,是生是死,就看著一刀的了。

    突然,機器開動了,我的心髒隨著那聲音開始顫抖,我咬著身體顫抖,打冷顫,這就是賭石,讓你不由自主的隨著那聲音顫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