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城的天空升起了太陽,雨季難得有幾天是晴天,陽光也不是那麽刺眼,我就站在遠處,看著那巨獸被一點點的分割,我沒有什麽雜念,就是看著他們死透。

    何川捂著自己的胸口,我估計現在他也是心髒不好,要不是陳發救他一命,估計現在他跟李宏一樣,直接心髒病發了,這三刀下來,他的四億身家直接就虧沒了,這四億可不是老人頭,而是美元。

    我們最初的夢,都被這塊巨獸給破滅了,不,準確的來說,是把何川跟李宏的夢給破碎了。

    癬是個好東西啊,但是貪多就不好了,把色給吃了,你就完蛋了,我現在似乎慶幸我之前的選擇了。

    因為就如老劉說的那樣,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我對這塊料子帶有癬的部分也是十分看重的,我之前還憤恨,為什麽不讓我得到這一半帶有癬的部分,但是現在看來,是老天爺在幫我啊。

    不過想到老劉,這個王八蛋,等我下次抓住他,我把他的另外一條腿也打斷。

    我坐在大棚下麵,躲避著陽光,八月多的緬甸,太陽一出來,所有的生物都要躲著他,熱,張奇開了啤酒,我們坐下來,喝著啤酒,看著切料子,我知道還要切很久,我們得等,現在不是我們焦急的時候。

    我喝酒,吃肉,李瑜在一邊不吃不喝,我開了啤酒,我說:“喝。。。”

    她看著我,有點皺眉頭,我說:“怎麽?嫌棄啊?”

    李瑜搖頭,我說:“那就喝啊。”

    “我不喝啤酒,我隻喝紅酒。”李瑜說。

    我看著李瑜,她就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女人,媽的,賢惠是賢惠,但是不能跟我的這些底層兄弟們一起打成一片,張奇跟趙奎他們都拿著啤酒喝,對於李瑜的眼神,他們都無所謂,又不是第一次了,我們都是這種靠著賭石一夜暴富的人,身上的垃圾品性很多,不像李瑜,不但從小生長在那種封建家庭裏,長大了還出國留學,她身上的優越品質當然很多。

    不過我們都是爺們,無所謂。

    吃喝之後,我們就躺在椅子上等,這塊石頭切一天一夜了,才切了四刀,而且,後麵還要切,這第四刀估計得到下午,第五刀到什麽時候,還不知道呢,不過這一刀切完,我說什麽也不會在給他切了,老子也得切呢。

    我咬著嘴唇,太子說:“大哥,老劉那個老雜種找不到了,我把瓦城都翻遍了,但是怎麽也找不到。”

    我說:“你他媽的傻啊?還找什麽?他就是泥鰍,溜了肯定鑽地洞裏去,你就是掘地三尺也未必能把他給抓出來。”

    “媽的,真不甘心,讓他在我眼皮子底下溜了,昨天晚上太困了,我草。”太子不爽的說著。

    我沒有接話,過去就過去了,老劉這個騙子,無所謂,花花沒有走就行了,抓著一個是一個,等我忙完了,我就要好好問問,這對父女到底搞什麽鬼,可惜,可惜了老劉這一身的本事,他賭石,厲害,但是活脫脫的成了一個賭鬼。

    我們在等,把太陽又等進了雲層裏,天空又陰沉下來了,等的我們沒脾氣,在下午兩點鍾的時候,料子終於被切開了,我站起來,看著最後一寸料子被剖開,就眯著眼睛,心裏沒有任何念想,我覺得,何川可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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