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很不高興,說:“飛哥,要是我,就他媽不給他們切。。。”

    我很生氣的瞪著太子,我說:“幾歲啊?能解決問題嗎?”

    太子有點無奈,瞪了幾個人一眼,就去找緬甸人,我站在一邊,看著太子去跟他們交流,很快,所有的工人都開始行動了,我們都站在一邊,我心裏沒有什麽概念了,對於這塊原石,我是比較沒有概念的,不知道該怎麽切了,現在是這種情況,我的垮了,他們的贏了,這是一開始就準備好的,要是我賭的是他們這一半的,我倒是知道怎麽辦,現在,我擁有的是這一半,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機器又開始動起來了,切割機又開始動了,巨大的聲音震耳欲聾,我站在一邊,看著他們,但是很快就坐回去了,我知道,這又是好幾個小時的切割過程,很累,我坐下來,突然感覺背後有人在捏我的肩膀,我知道是李瑜,他捏起來,很舒服,我覺得李瑜是賢妻良母類型的女人,但是這個時候賢妻良母不頂用啊。

    我沒有在想什麽,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刻的安寧,我不知道這一刀切下去之後,他們的料子會有什麽表現,真的,這一刀下來,可能就是深綠色了,因為癬下麵通常都會有高綠,表皮都是蘋果綠,內部的色肯定不會差,我深吸一口氣。

    我啊,是個賭徒,但是總是在賭石的最後關鍵時刻,被人給逼迫,我總是自大妄為,以為自己的運氣有多好,但是時運不濟啊,總是有那麽幾個人要來對付我,老天爺也總是嫉妒我運氣太好,總是給我在人生最需要運氣的時候來給我找點事。

    有意思,人生真的有意思。

    我閉上眼睛,耳朵裏聲音吵腦子,震耳欲聾,但是奇怪的事,我他媽的居然睡著了,這麽吵,我都能睡著,可能是太累了。

    沒有人吵我,時間怎麽過去的,我也不知道,我腦子嗡嗡嗡的,我也不知道睡到什麽時候,睡著的時候,就做夢,夢到好多人,夢到了齊老板,還有那個女人,我他媽的夢真奇怪,我居然夢到跟齊老板還有他的女人一起吃飯,有說有笑的。

    人的夢都亂七八糟,時光轉換的也特別快,但是腦子消停了,沒有那種震耳欲聾的聲音了,我睡的很舒服,突然,有人推了我一下,我睜開眼,看了看,是張奇,他指了指石頭,我擦了擦眼睛,我沒有看,我說:“他媽的,你知道我夢到誰了?”

    張奇說:“誰啊?嫂子?我那麽多嫂子,你說的是那個?”

    我瞪了張奇一眼,我說:“齊老板。。。”

    “我草,你夢一死人?不吉利啊。。。”張奇說。

    我添了添嘴唇,幹的要死,確實不吉利,但是我沒有在想什麽,媽的,這夢真的是亂七八糟,我站起來,看著停下來的機器,天都亮了,這一切,又是一夜,我看著那塊巨大的原石被切了片,沒癬的部分被切割下來,一塊巨大的石片,五米多高,一米多寬,得有好十幾噸吧,我也懶得去測了,管他,反正又不是我的石頭,跟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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