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能夠永遠翱翔而不落下來。

    我也一樣,但是我什麽時候會停下來,隻有時間才能給我答案。

    我在昆明住了幾天,等田光他們回來,在一個星期後,公盤結束了,田光他們也如期回來了。

    我跟陳玲坐在前往瑞麗的車上,她安穩的睡在我的懷裏。

    陪老婆做孕檢是一種什麽體驗?她想讓我試試,說等月底了,讓我陪她去,但是我可能等不到了,我跟田光商量一些事情,我就必須要走了。

    這就是無腳鳥的悲哀。

    車子到了瑞麗,我又回到了這片讓人炙熱的土地,我的根,是從這裏發展起來的,但是我的枝葉,就必要擴散出去,所以,我在這裏能停留的時間很短。

    我們在田光的酒吧匯聚,門口站著很多人,柱子過來給我開車門,說:“光哥在裏麵呢。”

    我點了點頭,就走了進去,酒吧裏還是那股熟悉的味道,但是卻充滿了陌生與久別,我走進田光的辦公室,看到馬幫的人都在,他們都手裏捧著酒杯,很高興。

    看到我來了,幾個老東西就站起來,說:“邵飛,你來了,快,喝一杯,慶祝一下。”

    馬炮給我倒酒,說:“草擬嗎的,你是不知道,我們這次不但贏了錢,還出了口惡氣,哈哈,珠寶街的那群王八蛋被立案調查了,廣東人也氣的直跳腳啊,那個王八蛋沒死有點可惜了。。。”

    “住口,不要亂說話。”我瞪著馬炮說。

    他看著我說:“沒關係,都是自己人,來,喝一杯,咱們公司現在有二十幾個億了,每個人都能分個好幾億,媽的有這筆錢,我們快活死了,今天我請客,我們好好的玩。”

    我們幾個人走在一起,幹了一杯,都很高興,田光說:“邵飛,你的錢,都已經到賬了,下一步,你要做什麽?”

    我歎了口氣,我說:“錢都已經花出去了,還有幾百萬,下一步,我還是要去緬甸,到那邊博一博機會。”

    “可以,這邊的事情,我會處理的,隻要珠寶街的人回來,我就會動手,在一次打擊一下珠寶街,但是邵飛,你有沒有想過,我們的根,畢竟在瑞麗,如果我們真的要跟珠寶街鬥,雖然有廣東個人幫我們,但是贏的幾率也不是很大,畢竟,這裏是他們的地盤,整個瑞麗,都是珠寶街的天下。”田光說。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他們能坐起來,是地緣優勢,我們也有地緣優勢,為什麽我不能坐起來呢?我們有船,有礦,有貨源,有買家,我們憑什麽做不起來呢?而且,現在廣東人還能幫我們對付他們,我們做不起來才有鬼。”

    “是啊,邵飛說的對,原石生意很好做,我一天的流水賬都有幾百萬,我相信我們能做的起來的。”馬玲說。

    所有人都點頭了,田光說:“那好,我們公司的未來,就往原石方麵做,但是賭石街不能做了,如果我們在姐告賭石街做的太大,珠寶街的人會找我們麻煩的,雖然他們是瘦死的駱駝但是依然比馬大,現在我們還沒有能力在瑞麗跟他們拚,而且,我也不相信廣東人會來瑞麗幫我們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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