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是啊,今年的標王一定是我,那塊花崗岩,就會去做煙灰缸吧,三億五 的煙灰缸,也算是煙灰缸界的標王了。”朱貴笑著說。

    我突然停下了腳步,朱貴奇怪的看著我,有些不解,我為什麽停下來,我說:“為什麽我們一定要讓廣東人做我們的裁判呢?”

    “因為這是他們的地盤,他們說的算。”朱貴認真的說著。

    我笑了笑,指著朱貴,我說:“你心裏不是這麽想的。”

    “那又怎麽樣?這群人絕對的排外,沒有給我一絲一毫加入他們的機會,我就沒有可乘之機,媽的,開那麽多公司,賺那麽多錢,一個上市公司都沒有,簡直混蛋。”朱貴氣氛的說。

    我笑了笑,我說:“還得看我。。。”

    聽到我的話,朱貴認真的看著我,突然嘲笑的笑了起來,說:“看你?走狗而已。”

    “朱先生,如果你把我當然看,我當然把你當人看,如果你把我當狗看,那你自然的也是一隻狗,因為在我眼裏,你就是一隻狗,眼睛可以長在頭頂上,看的人自然是矮人一等,但是有些人很高,比你高的人,你就得仰視,這樣,眼睛長在頭頂上,反而有優勢了。”我譏笑著說。

    他有點生氣,說:“就憑你?”

    “今天誰沒拿到標王,誰就在這個場地上學三聲狗叫,敢不敢?”我說著。

    朱貴生氣的轉身就走,說:“無聊。。。”

    我看著朱貴,他當然不傻,他是要麵子的人,我又不要麵子,所以他當然不會跟我打這個無聊的賭,我笑了笑,我覺得,我能壓的住朱貴了,要比他強勢,隻有比他強勢,才讓壓的住他,這他媽就是北京人。

    我們到了取標地,我交了我的銀行卡,卡裏麵所有的錢都給他刷走了,雖然平洲公盤沒有那麽重的稅收,但是還是要交稅的,零零總總的稅收也有不少。

    我們交了稅就去取標,張奇跟趙奎還有馬幫的人都來了,我讓趙奎把我們取標的貨物抬到切割場去,就在倉庫附近,我們浩浩蕩蕩的朝著切割場去。

    “我草,邵飛,你搞什麽鬼?就算我不懂賭石,我也知道,這他媽的是塊花崗岩吧?”馬炮看著料子說。

    聽到馬炮的話,所有人都看著料子,馬文有點生氣,說:“邵飛,你搞什麽鬼啊?這就是花崗岩啊。”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他們並不懂料子,我看著料子,這塊料子是創造奇跡的料子,田光走到我麵前,說:“邵飛,多少錢買的?”

    “三億五,老大可是吧所有的錢都搭在這塊料子上了。”張奇神氣的說。

    聽到三億五的價格,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涼氣,馬炮直接說:“能不能退股啊?”

    “你他媽的有點義氣沒有?邵飛你都不相信?我相信邵飛。”馬玲義氣的說著。

    我笑了笑,沒有說話,看著朱貴也過來了,他身後跟著廣東人還有珠寶街的人,以及那些各地的翡翠大佬代表。

    陳發走過來,說:“今天出現了兩件過億的料子賭石,我根據現場的料子估算,應該沒有能超過三億的料子了,所以,我決定,如果兩位開出來的料子,能超過開標的價格,就把標王給與你們,並且給你們免稅,加工,提供一條龍服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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