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張奇去付錢,料子雖然貴了五倍,但是我依然要賭,賭這一口氣,也許,我能賭贏,隻要我贏了錢,沒有什麽是不能解決的。

    付錢之後,料子拿走了,我到切割室去切割,但是我看到切割的地方到處都是人,還有的在排隊,我知道氣氛帶動起來了,大屏幕上的交易額在瘋狂的變動,這讓我鬆了口氣,隻是一刀,就把平洲公盤的火爆氣氛給點燃了,看來愛賭,是人的天性。

    我們排隊等著開料子,李瑜站在我身邊,她有好幾次張嘴,但是都沉默了,我看著她,我說:“有話就說。”

    “算了,還是等回去再說吧,有事情,我們需要單獨談談。”李瑜認真的說著。

    我沒有理會她現在我隻是想把這塊料子給賭開了,這塊料子我算是賭氣買的,貴了五倍,能不能開出來多大的東西,我已經不在意了,但是人爭一口氣佛受一柱香,我雖然不想跟朱貴有什麽明麵上的衝突,但是這口氣我也還是要爭的,畢竟,我現在是廣東這邊的人。

    我們等了很久,但是切料子的還是排不到我們,我隻好讓張奇去找陳發要一套工具,走一下綠色通道,過了一會,張奇拿著一箱子工具過來,跟我說:“飛哥,都是齊全的,二十公斤一下的,都可以切。”

    我點了點頭,張奇就開始去擺弄工具,我看著料子,這個東西應該怎麽切,怎麽開窗,很講究,我看著料子,有白蟒,很淡,因為料子皮殼是白黃相間的,所以白蟒的色帶在白皮殼上,就顯得不是那麽重了,隻有七厘米左右的蟒帶出現在黃皮上,還有鬆花,皮殼的表現是非常好的。

    因為白蟒與石頭的原色不同,蟒呈白色,稱白蟒;白石頭也會有白蟒,很難辯認。

    此類蟒中,蟒呈灰白色的最佳,特別是黑石頭上有灰白蟒像鼻涕一樣,賭漲的把握很大。

    蟒上如果再有一點鬆花,那就是難得的表現,老場區的老帕敢場口的石頭隻要有蟒,?即可以賭,如果是老帕敢的黑烏沙,有筋一樣的蟒也可以賭,其筋一樣的蟒也可以賭,其蟒繞不可賭。

    木那也屬於老帕敢場區的,所以出現這種白蟒我不奇怪,我看著蟒帶,並不是繞臍帶的那種方式存在的,所以我覺得可以試試開蟒帶,我很奇怪,這個貨主為什麽不直接開蟒帶,而是避開了鬆花跟蟒帶從其他的地方開窗擦皮。

    看了一會,我覺得可能是想把這些特點留下來,然後好吸引人,這塊料子的貨主是個厲害的人,會抓住人的心裏,我就是看到這條蟒帶跟鬆花才決定賭的。

    我看著料子,非常仔細的看,這可是一億的賭石,雖然是鬥氣買回來的,但是還是要仔細的看,李瑜問我:“你不是已經很確定了嗎?為什麽還要看?”

    我抬頭看著她,我說:“賭石是一件藝術活,石頭上的每一個特征都不能放過,有可能隻是一個小點,就能賭贏,也有可能因為一個小點而賭輸,所以,我要仔細的看,就像你們女人一樣,不能隻看麵貌,有時候還要看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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