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緊緊握著手機,閉上眼睛,心裏很難受,陳老板的事情我不關心,他是跳樓也好,是自殺也好,我不關心,但是陳玲,我很關心,我靠在沙發上,我欠陳老板九億,導致他的資金鏈斷掉,如今要跳樓,這個錯誤我應該去彌補。

    但是一切都是錢,我需要大量的錢來償還他的債務,我能賺多少錢?賭石能贏多少錢?

    我不知道,我身上的壓力陡然增大,我不僅僅要幫馬幫贏錢,還要幫陳老板贏錢,我欠他的錢。

    我知道,這是我與陳玲之間修複關係的絕妙時刻,如果我不能挽救她的父親,他的家,那麽,我們的家也會散,我跟陳玲真的是。。。

    外麵又下雨了,我握緊手機,希望吧,希望我能東山再起,希望我能拯救那個在我一無所有依然要留在我身邊的女人。

    公盤在月底開啟,早上,我穿上西裝,將皮鞋擦的幹幹淨淨,把頭發抹上發蠟,照著鏡子,看上去人模人樣,我咳嗽了一下,然後走了出去,上了那輛奔馳車。

    “飛哥,馬幫的人都已經去平洲了,今天公盤,聽說會有多人來,光是報名的人都有好幾萬了,這是陳會長給我們的會員證,媽的,他們搞的可真嚴格跟他媽真的是的,我去拿證件的時候,陳會長告訴我隻有平洲玉器協會會員才可以參加,要成為平洲玉器協會會員要有三名會員保薦,還要有協會副會長以上領導簽字,手續繁雜,但是最後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情。”張奇不屑的說著。

    我看著會員證,就笑了一下,有些人有些事,需要特事特辦。

    “飛哥,瑞麗那邊我問了,方塊說,嫂子確實遇到了大難題,很多人上門要債,她把能賣的都賣了,能抵押的都抵押了,陳老板的公司陷入了巨大的財務危機,打蠟村他接手之後投入了大量的資金,本來以為你會贏,誰知道你輸了,所以這筆錢填不上,欠他錢的人,在這個時候又跑了,所以。。。”趙奎無奈的說著。

    我捏著鼻梁,我說:“知道了。。。”

    “飛哥,嫂子人不錯,咱們這次賺錢回去,給他個驚喜。”張奇笑著說。

    我點點頭,心裏的壓力很大,突然電話響了,我看著,是緬甸那邊的電話,我知道是太子,我就接了電話,我說:“喂?”

    “大哥,你考慮的怎麽樣了?邀請函我已經給你郵寄過去了,你來還是不來?給我一句話,我阿爸好跟政府軍交代,他現在已經任職了,媽的,軍區司令,兼職財務部推廣大使,我去他媽的,這是變相的把我們的兵權都給削了。”太子不爽的說著。

    我說:“你還想怎麽樣?能安全著陸,就阿彌陀佛吧。”

    太子說:“大哥你心情不好啊?”

    我歎了口氣,我說:“沒有,我問你,政府軍是誠心實意的邀請我,還是有什麽其他的目的?我們是兄弟,出生入死,你要如實告訴我。”

    “大哥,真的是誠心實意的邀請你啊,他們不但邀請你,好邀請了七彩雲南,紅寶龍,還有一些大國際的翡翠品牌到緬甸繼續開礦,但是其他的小老板全部都給趕走了,這讓我們都很奇怪。”太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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