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回到酒吧,我站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不停的抽煙,心裏有點焦急,現在我們所有的人,都把錢壓在了這塊石頭,上,田光,馬玲,馬欣,我,還有王老板,我們壓了幾個億在這個上麵,而且,還欠緬甸一筆錢。

    我一個人那敢切?就算我是賭徒,但是,其他人不是,我也並不是喪心病狂的賭徒,所以,我必須要找人來合資。

    “邵飛,開個窗,看看料子怎麽樣,萬一好,咱們就能放出去,這樣投資就來了。”田光說。

    田光的話說的對,幾億幾億的賭,隻有在公盤上比較常見,但是在普通的賭石店,很少見,除非料子好的讓人願意傾家蕩產,這塊料子隻是一塊全賭料,所以並不能吸引人,我需要開個窗,開窗好,來賭的人就多了。

    我說:“晚上我去開窗吧,光哥,小咪那邊你盯著,我覺得吳海拿不下來,畢竟,上次我得罪了他們太深。”

    “放心去吧,小咪交給我。”田光認真的說著。

    我點了點頭,走了出去,馬玲跟了出來,跟馬炮一起,跟我重新回倉庫,出去後,我跟張奇說:“帶上吃飯的家夥,去開窗。”

    張奇很興奮,點了點頭,準備好了,就跟我一起去倉庫,我點了一顆煙,焦急的抽了一下。

    我現在才感覺到了焦躁,如果我沒有錢,如果我沒有人投資,那麽我們就隻能自己切料子,所有人的身家性命都壓在我身上,這個壓力,很大的,如果輸了,馬炮會砍死我的,如果輸了,我跟田光在馬幫就徹底的沒地位了,填不上窟窿,那兩個老東西,就會拿我們開刀的。

    所以這次賭的是非同小可,賭的不是石頭,而是我們幾個人的身家性命,輸了,真的要去上天台了。

    車子到了倉庫,楊瑞在等著我,我下了車,說:“拉電線。”

    楊瑞很快就去辦,把一切都布置好,張奇把打磨機插在電線上,跟我說:“飛哥,料子太大了,開個小窗根本沒用,要是料子皮厚,我們可能開窗都看不到肉。”

    我伸手拍著料子,拿著水往上麵噴,我看著油青的底子,我說:“皮應該是薄的。”

    我說完就深吸一口氣,我也沒有底,小料子你還能打燈看,但是這十噸多的料子,你怎麽打燈?這種大料子沒講究的,賭的就是人品,賭的就是運氣。

    張奇上了鑽頭,打開了機器,我們都站遠一點,他帶上護目鏡,咬著煙頭,走了過去,然後開始下刀,我看著鑽頭在打,料子太大了,開小窗根本就不過癮,什麽都看不到,我就是開個窗,看看能不能走運,吸引一下人。

    張奇的電鑽在上麵磨啊磨,我沒有多緊張,料子夠大,就算不變種,肉隻要是外麵的色進去了,料子就算是賺的。

    過了十幾分鍾,張奇停了手,我們都緊張的走過去,張奇拿著噴霧機,朝著石頭上打水,很快就把料子上的雜質給清理掉,然後打燈。

    我一打燈,心立馬涼了半截,我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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