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望的把石頭丟掉,整塊石頭,隻有一丁點可取的部分,不能說是垮了,至少還有五分之一的料子可以取。

    馬炮把石頭撿起來,有點不爽,問我:“幹嘛丟了,不是有黑的嘛,你看,這多黑?”

    我看著馬炮我說:“料子挺好,可惜斷了,料子能取一塊牌子,另外一塊沒有多少肉質,摳出來最多隻有一個蛋麵戒指的料,你要那半?”

    “那個貴?”馬炮認真嚴肅的問我。

    我看著他的樣子,就有點無奈,我說:“大的貴。”

    “那就要大的,不過,你他媽的怎麽會輸呢?你他媽的為什麽會輸啊?我草你怎麽就輸了呢?”馬炮有點無法接受現實的說著。

    我也很無奈,輸了,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輸,但是我並沒有氣餒,賭石講究的是運氣,人的運氣不可能每時每刻都好的,所以,輸是正常的,這也告訴我,我並不能真的靠賭石過一輩子。

    不過不要緊,我說:“還賭嗎?”

    馬炮把料子拿出來,說:“賭,當然賭,我他媽帶了五百萬來呢,輸得起,但是我老子輸不起啊,他要是知道我跟你賭石輸了五百萬,還是偷他的,他一定會砍死你的。”

    我無所謂的白了馬炮一眼,我說:“別跟我神經兮兮的,要賭就賭,不賭拉到。”

    馬炮立馬正經起來,說:“好好,跟你賭,跟你賭,媽的,別輸了,九十萬挺多的,媽的玩妞我都能玩幾十年了,一天換一個馬子,我能玩到退休啊。”

    我不想跟馬炮打嘴仗,繼續去看石頭,我深吸一口氣,張奇說:“飛哥,輸贏是正常的,一塊小料子而已,沒什麽大不了的。”

    我點了點頭,沒多說什麽,但是看料子就更加的仔細了,我沒有在想賭莫西沙料子的意思,先戒一會莫西沙在說。

    我在其他場口的地區轉悠著,王老板的料子還算是齊全,但是沒有什麽大料子了,最近他對自己的生意有點不上心啊,不過也對,得到了兩塊過億的料子,估計回去偷著樂呢,他至少要賺幾千萬,比他賣石頭強多了。

    “飛哥,這塊木那料子怎麽樣?”張奇拿著手電筒說著。

    我看著料子,他去打光,突然很高興,說:“看,這綠色,透著黃呢,是不是黃加綠?”

    我看著料子,皺起了眉頭蹲下來,是塊木那的料子,不大,二十多公斤,木那也出黃加綠,但是並不好,而且也不常出,並且在燈光下看色很難準。

    黃是霧層被電筒打上延伸效果,所謂的綠,是擦口偏藍的色感被電筒打上後出來的綠色。並非黃加綠。這也是我們常說的打燈不看色的原因。

    我沒有多說,伸手摸著料子的皮殼,還行,翻砂不是很有力,我看著料子的切口,肉質不是很好,糯種,種偏嫩,色不集中,色漸變,霧層不均,霧層色感質量有限。

    取其精華出隨型,配合好工藝,好創意,單件市場價值小百萬的空間有,但是賭性不是很大,有可能料不抵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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