垛堞切割原石簡單粗暴,我有點心疼,看著大型的切割機,像是切割雞蛋一樣,把這塊料子從中間給切開,就有點無奈,他們是開礦的人,懂不懂原石我不知道,但是對待原石跟對待她的工人一樣,簡單粗暴。

    料子的石屑飛舞,火花四濺,很快就被從中間切開了,我心裏小小的緊張了一下,如果我輸了,那麽這個女人就肯定會漫天要價,到時候我要是不給,我四處看了一眼,山頭上都是拿著槍的工人,我肯定沒好果子吃的。

    而對於黑烏沙,我賭的不多,信心也不是十足,這塊料皮殼雖然好看,但是翻砂無力,皮厚肉粗很難出好種水的料子。

    料子一切到底,直接倒在地上,我們都走了過去,我蹲下來,看了一眼,切割麵很平整,媽的,這種大型切割機切的就是好,一百公斤的料子跟十幾公斤的料子一樣,一刀下去就行了。

    我看著切口就笑了,說:“謝謝了垛堞女士。”

    她看著我得意的臉色就有點憤怒,問我:“你怎麽知道這塊料子沒有好種?”

    我笑了笑,伸手摸著料子的切口,裏麵的色是有點,豆青色,種水也是豆青種,而且沒有水頭,有點幹,石性有點重,而且皮殼足足有五厘米厚,所以不是一塊值得大賭的料子。

    “秘密。”我笑著說了這兩個字,然後繼續朝著倉庫裏麵走。

    垛堞跟在我後麵,憤怒的時候:“我很想知道你到底是怎麽知道的?”

    我笑了笑,我說:“這是一門學問,很深奧,如果你覺得你想知道我們可以回仰光一邊喝酒一邊談。”

    “齷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什麽,你們男人都是一副德性。”垛堞憤怒的說。

    我撇撇嘴,她不是個聰明的女人,雖然狠厲霸道,但是不知道隱忍自己的情緒,但是她聰明的是,見好就收,見難就躲,所以她才在這裏能活下去。

    我沒有再說什麽,我看著他們幾個還在研究那塊料子,就笑了笑,都是第一次賭石,永遠都不知道重點在什麽。

    我看著之前被垛堞打斷的料子,伸手摸著皮殼,我一摸,就感覺很好,砂礫感十足,很紮手,我蹲下來看料子,一塊將近一米高的料子,皮黑似漆,砂發有力,我看著料子,至少一百一十多公斤,很大個了,我打燈在皮殼上,很透,我左右看了掃視著這塊料子,我第一次認真的賭黑烏沙,所以必須得仔細看清楚。

    對於料子我還是很滿意的,這塊賭石的亮點是一麵布滿鬆花,顏色靚麗,另外一麵沒有任何的表現,外皮黝黑,皮緊,我再次打光,用強光電筒看鬆花,水頭比較短,但是色應該是進去了,具體進去多少就不好判斷,通過外皮的特征,種應該比較老,就但是水短,對於黑石頭,底一般都比較灰,裂從外麵的表現看,沒有大裂,但是裏麵是否有小裂不好說。

    我捏著下巴,仔細的考慮著,考慮了一會,我說:“拿出去,我看看自然光下麵的皮殼。”

    “窮講究。。。”垛堞不滿的說了一句,然後讓人進來,把這塊料子抬出去。

    到了外麵,我蹲在地上,看著料子的皮殼,有手摸著料子,外殼翻砂均勻,臘殼自然風化脫落一些。臘殼完好。外皮紮手感較強。壓手感重。在陽光下翠性明顯,能看到”飛蚊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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