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到田光的話,我知道他肯定認識老劉,他的警告我很重視,但是我是不會甘心的,老劉,我一定會揪出來的,花花這個賤人,我一定會像田光對待小咪一樣,折磨她一輩子。

    田光沒有在給我說話的機會,他離開了酒吧,身後跟著幾十個小弟,我知道他也害怕,經曆了那種事,沒有人不懷疑這世界到處都是死亡的陷進。

    我坐在車裏,趙奎說:“飛哥,怎麽樣?”

    我說:“沒事,去醫院。。。”

    趙奎把車子開到醫院,我站在楊瑞的病房,看著那白發蒼蒼的老人,給楊瑞的嘴唇上塗抹水滴,那絕望的眼神讓人心碎,我不敢進去,我害怕麵對楊瑞的絕望,那一句我還你了,我到現在還記得。

    楊瑞是有血性的,別看他文弱不堪,但是麵對死亡他義無反顧,這種人很值得深交,隻是,我不知道他失去了一條腿之後,還會不會有那個鬥誌。

    最終,我還是推開了門,走了進去,我站在楊瑞的麵前,他扭過頭看著我,我沒有說話,他也沒有說話,我們兩個就這麽看著,他的眼神裏都是痛恨,如我想的那樣,是我簽字截肢的,他恨我。

    我拍拍他的肩膀,我說:“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還不清的,好好養傷,回頭我給你買一艘貨輪,比那艘好十倍的,好好給我開船。”

    楊瑞沒有說話,嘴角顫抖著,眼淚從臉上滑下來,我不忍心看,轉身就走了,離開病房,我哽咽了起來,我說道會做到的,我會給他希望的,能不能振作起來,就看他自己了。

    我去了馬玲的病房,在病房裏,我看到了馬玲在抽煙,看到我來了,她就火了,說:“我草他媽的,到底是誰開的船?媽的,撞的老娘到現在還頭暈呢,我他媽的要砍死他。”

    我聽著笑了一下,馬玲的頭上裹著厚厚的紗布,傷的不輕,但是都是皮外傷,而且她一直處於眩暈的狀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我過去擁抱她,我說:“活著真好,你差點就死了。”

    馬玲推開我,說:“少他媽的跟我煽情,我又不傻,張奇那小王八蛋都跟我說了,咱們的貨被人劫了,貨是不是沒了?”

    “哼,料子幾噸重,想扛走也難,我已經派人,送到你爸爸那了,等你傷好了,我們就去切石頭。”我說。

    馬玲推了我一下,說:“我他媽沒事,趕緊切了,老娘等著數錢呢,我草,還是錢在手裏比較安心,這世界太他媽黑了,我以為我們是混社會的,但是在湄公河上我才知道我們就他媽是一條大魚,誰他媽想搞你就能來搞你,下次老娘再也不去湄公河,太他媽黑了。”

    馬玲說著就換衣服,朝著外麵走,我也沒有攔著他,她這個樣子,很難相信有什麽大的毛病,生龍活虎的,或許,隻是被震暈了吧,現在恢複過來了,應該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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