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打鐵要趁熱,但是,我還沒有想到如何讓五爺跟瘦猴決裂。

    事情要一步步走,有時候計謀,也是需要看時機的,抓住時機才好下手。

    不管怎麽說,一切都得看明天五爺怎麽處理這件事才好。

    第二天,雨還是在下,我跟趙奎準備前往五爺的餐廳,五爺這個人,是個隔岸觀火的高手,這麽多天打來打去的,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不插手,明明是他要求所有人都不準打打殺殺的,但是當真的打起來之後,他卻等雙方當事人找他幫忙才插手。

    車子開到了五爺的餐廳,我看到門口,有很多人,他們都打著傘,站在門口,在雨水中淋濕了肩膀,但是沒有人有怨言,都規規矩矩的站在。

    “媽的,黑社會啊,搞這一套。”趙奎不屑的罵了一句。

    我下了車,五爺不是黑社會,馬幫已經不複存在了,而馬幫的前身也隻是一個強大的生意社團而已,就跟古時候的那些漕運團體一樣,以做生意為主,隻是人多,做事有規矩,而且隱秘,所以被人誤以為是有黑色性質的團體。

    趙奎給我打傘,我朝著餐廳走進去,走在這一排排的黑色衣服的人中間,我心裏確實有一種豪氣萬丈的感覺,不得不說,有時候陣仗還是需要有的。

    進了餐廳,我看到當事人該在的都在了,隻是五爺還沒有到,看到我來了,瘦猴抽了口煙,眯著眼睛,沒有說話,而陳希隻是冷著臉,更是一句話不說。

    我沒有跟他們打招呼,直接坐在了田光的身邊,我們都在等著,我問:“五爺怎麽還沒到?”

    “心髒有問題,這幾天的陰雨,讓他身體不舒服。”田光說。

    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這個時候,我看到馬玲走了出來,臉色比較難看,看到我之後,就坐過來了,說:“一幫老頭子,以為我爸爸會死,哼,隻是心髒不舒服,一聽到風聲就趕過來,怕我爸爸死了沒給他們留錢啊。”

    我聽了就皺起了眉頭,我問:“什麽意思?”

    馬玲點了一顆煙,說:“還不是打蠟村的那幫人,知道我爸爸這幾天不舒服,就過來看我爸爸,說是來看,其實是想讓我爸爸立遺囑啊,讓我爸爸把酒樓,茶樓,溫泉還有餐廳的經營權找到合適的繼承人,免得我爸爸翹辮子到時候沒人管理,草,這是我們的家世,也輪不到他們管,還不是想趁機撈一點。”

    我聽了就無奈的搖頭,但是我覺得很奇怪,我問:“這些人這麽關心五爺,為什麽不出來幫五爺,好像我從頭到尾都沒有看到過你說的那些人,這是為什麽?”

    田光聽到我的話,就笑了一下,說:“不要多問。”

    我聽了之後,就皺起了眉頭,馬玲也沒有說的意思,我突然覺發現一個有趣的現象,就是無論是田光還是瘦猴陳希他們,雖然都是打蠟村出來混的,但是好像跟五爺的馬幫並不沾邊,他們隻是承認自己是馬幫是打蠟村的人,尊敬五爺而已,而勢力地盤都是不在一起的,就好像是他們另起爐灶幹出來大事業了,然後認祖歸宗一樣,從這點可以看出來,五爺並不希望馬幫的任何人單獨出來做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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