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裏戰戰兢兢的,我們是被冤枉的,但是五爺的氣場太強大了,癩子沒見過這麽大的世麵,所以我害怕他的心裏防線崩潰了,而且五爺的話很有誘導性,如果癩子不小心就死定了。

    “我不知道,店裏來了幾個女人,我以為是飛哥他們叫來的,我就跟他們聊了,她給我煙抽,我以為就是普通的煙而已。。。”癩子害怕的說著。

    我聽著癩子的話,就頭上冒汗了,糟了,他掉進五爺話裏的陷阱了,如果他直接說沒有,這件事,我們就沒有錯了,但是他太緊張了,也想維護我,更想自保,所以他說的有點多,多說多錯,我知道我麻煩大了。

    五爺看著我,問我:“那幾個人,是誰?你叫來的?”

    “不是,我不認識。。。”我堅決的說。

    “噢,你說不認識,就不認識啊,誰信啊,你他媽的把人藏起來,我們找不到,隨便你怎麽說咯,但是,老子抓你現行,東西都搜出來了,你看,這小子口袋裏還有呢。”瘦猴冷冷的說。

    說完,他就從癩子的口袋裏拿出一包煙,我看著皺起了眉頭,這包煙是之前那個女人留下來的,媽的,瘦猴果然奸詐,真是做戲做全套。

    瘦猴把煙盒打開,裏麵都是一條條的粉末狀的東西,他冷笑著看著我,我知道我百口莫辯,我隻能打死不認。

    五爺坐下來,說:“啊福,動手。”

    我聽到動手這兩個字,心裏就慌了,我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麽,但是一定不會簡單。

    我看著阿福,他從火盆裏麵拿出來一個烙鐵,我看著,像是馬蹄形狀的,他走到我的麵前,我看著那馬蹄鐵一樣的烙鐵咽了口唾沫,他說:“馬幫的規矩,凡是死不承認就要用刑,馬幫以馬為生,所有的馬匹都要釘腳掌,痛苦非凡,你若是承認,就免了這酷刑,你要是不認,就對不住了。”

    我看著那馬蹄形的烙鐵,燒的通紅,我低下頭,看著癩子,他嚇的麵容失色,一句不說,汗珠比淚水還要多。

    我看著五爺,他冷酷無情,我知道,他對於毒零容忍,我看著瘦猴,他得意的笑著,一切都要得逞了。

    但是我堅決的抬起頭,我說:“我沒有,我邵飛頂天立地,做過就做過,沒做過就沒做過,誰都不能冤枉我。”

    “好,敬你是個漢子。。。”啊福說。

    他說完,走到我背後,我閉上眼睛,咬著牙齒,突然,背後傳來一股鑽心的痛苦,我整個身體扭曲起來,發出慘痛的叫聲。

    那種痛苦像是皮肉被撕裂了一樣,有無數把利箭穿透到你的心裏,一股臭味傳來,是肉燒焦的味道,我忍受不了痛苦,身體發軟,一下子撲倒在地上,身體不停的抽搐。

    疼,太疼了,疼的我眼淚與汗水不知不覺的就流出來了,我緊緊的握著拳頭,瘦猴,我們又多了一筆賬。。。

    過了一會,一盆冷水潑在我身上,我被人拽了起來,是阿福,他手裏拿著膏藥,朝著我的後背塗抹,這種膏藥抹上之後,很清涼,很舒服,我被扶了起來,我說:“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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