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從瑞麗大道朝著一個紅燈區開去,這裏我不是很熟悉,但是我看著周圍的環境,感受到了糜爛的味道。

    這裏附近有一座高檔的準四星級酒店,在酒店的周圍,遍布著一家家麵積不大的商鋪,這些商鋪既有小超市也有賣鴨脖子的熟食店,而與這些店鋪比鄰的則還有很多看不出名堂的店鋪。

    我知道這些店既不是發廊也非按摩院,店裏或站或坐著一個個穿著極度暴露的年輕女子,她們的臉上大多化著濃妝,每當有男人從店門前經過,店裏的女孩子們或者暗送秋波或者擠眉弄眼地招呼客人進去。

    我們下了車,一家店裏的一個年齡較大的女人立馬探出頭來問我們要不要進去“耍”,還眉飛色舞地告訴我說剛剛來了一個姑娘……

    我對她們明目張膽地拉客感覺有些奇怪,但是她不以為意,還想動手拉人,柱子把這個女人推了一把,瞪了她一眼,說:“吃過飯了來找你,給我們準備幾個好看的姑娘。”

    這女人一聽,心裏很高興,立馬鑽進了屋子裏,還對柱子說“一定來啊。”

    田光抬頭看著眼前的四星級酒店,然後抬腳就朝著對麵走過去,我們跟著,到了門口,田光問:“人準備的差不多了嗎?”

    柱子說:“光哥,準備好了,什麽時候動手?”

    田光說:“吃飽喝足了再說。”

    我聽了有些詫異,我問:“什麽意思?”

    田光摟著我的肩膀,喉結動了一下,說:“對麵那條街叫色街,裏麵都是做的,想不想玩?”

    我立馬搖了搖頭,我可沒興趣,田光笑了一下,說:“如果你要是嫌這裏貴的話到長途汽車站門口去找也行,那裏每天晚上都有好多小姐“站街”,三十五十就能找一個。”

    我一聽他這麽說就好奇地問:“光哥,你到底什麽意思?”

    我不知道田光到底事什麽意思,他看著不像是來玩的人啊。

    “你知道那條街的老板是誰?”田光問我。

    我想了想,突然想到了,說:“劉東。”

    田光點了點頭,突然張開手,很瀟灑的樣子,說:“這家四星級酒店,其實就是劉東的賊窩,暗藏KTV桑拿房,對麵的人接生意,到這裏來玩,劉東掌握了大量的小姐跟客源,每年賺的是我的十倍,連五爺都要望塵莫及,作為朋友,我怎麽能不照顧照顧生意呢?”

    我知道田光的話是反話,他看著我,就笑了一下,說:“晚上,我準備砸他的這條街,所以,問你玩不玩,反正玩了也白玩。”

    我笑了笑,說:“不了。。。”

    田光點了點頭,到了前台,一排人站在前台,顯得氣勢有點驚人,前台的女服務都嚇的麵容失色,但是一個瘦瘦的男人,帶著眼鏡,個子不高,嘴裏叼著煙走了過來,說:“光哥,大駕光臨啊,沒想到您居然能來我們酒店,是不是自己的店玩膩了?要什麽姑娘,我們這裏都有。”

    田光笑了一下,說:“四眼狗,我們來吃飯的。”

    對方聽著四眼狗這個名字,有點尷尬,笑臉沒了,但是還是說:“噢,那還真是特殊,你定了包廂沒有?咱們這可得提前訂,咱們客人多啊,你不提前訂,還真沒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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