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知道,我無法抗拒。

    柱子開車,千萬姐告,路上,我看著外麵的風景,瑞麗保持著良好的環境人文,路上很多穿著傣家服裝的男男女女,還有緬甸人,讓人時刻都能感受到異域風情。

    我的手機又響了,我看著還是韓淩的電話,我把電話給掛了,我在瑞麗的時候,我不想接韓淩的電話,我不想在這邊做的任何事情讓她知道,也不想受到影響。

    突然田光拍了我的大腿,我看著他,他嚴肅的跟我說:“女人隻是男人的附屬品,不要因為女人分心。”

    我點了點頭,把電話關機,車子開到了吉茂賭石店,中午沒有多少客人,但是很吵。

    “齊老板,我幹了二十天,憑什麽不給我結工資?”

    我聽著張奇的聲音,他的頭發已經減掉了,曾經的非主流,現在也成了刺頭。

    “媽的,你得罪了王老板,還他媽想跟我要工資?你知不知道你害我我損失多少客人?”齊老板生氣的說著。

    我們走了過去,齊老板就推開了張奇,說:“有多遠滾多遠,別他媽的讓我再看到你。”

    我看著張奇,他也看著我,臉上滿是不甘的神情,齊老板說:“光哥,來玩啊?”

    田光笑了笑,沒有看張奇一眼,隻是點了點頭,齊老板就說:“樓上還是樓下?”

    田老五拍了拍箱子,說:“這麽大一箱子錢,你說樓上樓下?”

    齊老板趕緊說:“樓上請,我準備一些普洱茶,張奇還不滾遠點,給光哥讓個路?”

    張奇很生氣,站在了一邊,我看著他不服氣的樣子,就說:“他跟我幹了,以後專門給我切石頭。”

    齊老板有些訝異,說:“他手都廢了,是個廢物啊。。。”

    張奇伸出手,想要罵人,我就攔著,我說:“齊老板,不用你擔心。”

    齊老板看了一眼張奇,沒有說話,帶著我們就上樓,我們就跟著上去,齊老板有那麽大的身家,但是他我們還是很客氣,第一當然是因為我們是客人,第二,我感覺到他對我釋放出來的善意,這樣的人很可怕。

    到了樓上,田老五就大大咧咧的把箱子放在桌子上,而田光也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我掃視了一圈,屋子裏還有幾個人,但是我一眼就掃到了一個熟悉的人,這個人讓我牙根疼,不是王老板,而是陳老板,陳玲的爸爸。

    我真的沒想到陳玲的爸爸也會在這裏,他看到有人來,隻是看了一眼,看到我之後,也隻是蔑視的掃了一眼,然後就繼續挑他的石頭,完全沒有把我放在眼裏。

    我看著服務員端上來了普洱茶,味道很香,我沒有心情喝茶,我要專注挑石頭,今天是大手筆,能不能揚眉吐氣,還得看我。

    “小兄弟,我們最近進了一批山料,你要看看嗎?”齊老板問。

    山料就是從山裏麵開出來的石料,翡翠賭石有三種石頭,山石,水石,還有半山半水的石頭,水石,即翡翠的礫石,這是翡翠岩石在風化破碎後滾下山坡,被洪水或河水帶入山溝或小河中形成的。在滾動搬運過程中,翡翠礦石碎塊的棱角被磨圓,原來裂紋多或疏鬆的部位被磨掉或崩落。同時,表麵被風化成一層厚薄不等的外皮,這樣,翡翠碎塊就變成由外皮包裹的近似圓形或橢圓形的礫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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