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道聖旨,按照寧王的意思,皇帝下令讓太監在次日才去傳,這就是寧王想要折磨雲家人的第二步。

    欺負他的人,怎麽可能讓雲家人就這麽過去了。

    要他去求聖旨,那就來兩道。

    忙活了一天,清涼閣也終於倒騰出來了暫時可以居住的地方。

    至於花園荷塘啥的,還需要改天再度清理才算是完成。

    蜀輕還在寧王府裏帶來了幾名丫鬟,讓她們留在了這裏伺候著。

    自然,少不了一隊來自寧王府的侍衛。

    不然容氏在暗地裏出手對付雲微月,該怎麽辦?

    反正蜀輕就是一切安排妥當,才離開了清涼閣,離開丞相府。

    到了晚飯時間,寧王蜀雪從宮裏回到寧王府,蜀輕把白天在丞相府裏看見的,聽見的,做過的,全部上報給了寧王。

    蜀雪冷冷一笑,道:“王妃那邊多留一些,明天我會過去一趟。”

    畢竟,明天丞相府一定會炸開鍋啥的。

    就算容氏做不了什麽給雲微月,也要過去陪著她一起看戲的不是麽?

    丞相府的晚膳桌上,丞相在這時候才發現,原來自己的大女兒一直以來,就沒出現過……

    丞相冷著臉,讓丫鬟去通知大小姐過來用完膳。

    整個府裏的丫鬟,一直都是看夫人的麵色行事的。

    畢竟,平時相爺根本就不會管府裏的下人,除了他那些侍衛。

    丫鬟怯生生的看了一眼容氏,卻聽見丞相大喝道:“大膽!這個府邸,是本相的府邸!本相讓你去請大小姐過來用晚膳,你還需要去看誰的臉色?”

    丫鬟已經被嚇得猛的跪在了地上。

    容氏卻是開口說道:“相爺,不是這樣的。小婼不敢去,那是因為怕被月兒……之前月兒在宮裏硬生生擰斷了踏花的脖子。”

    丞相挑眉:“踏花是誰?”

    容氏眼神閃過一縷精芒,道:“踏花……是月兒的貼身丫鬟,先前在宮宴那天,她撞破了月兒和別的男人私……不是不是,什麽都沒發生過。”

    把該說的都說出來了,容氏還裝作一副說漏嘴的樣子。

    本來以為丞相會大發雷霆的,不想丞相卻是冷冷的瞥了一眼容氏,聲音冷冽道:“夫人,你們暗地裏那些伎倆,就不要在本相麵前擺出來了。事情是個什麽樣子,本相的心裏跟個明鏡似的。據我所知,月兒並沒有做出什麽越軌的事情來,踏花故意聲張不存在的事實,本就該死!”

    開什麽玩笑,像這樣的情況,踏花故意要把事情揚出去,就算丞相是個傻子,都知道是怎麽一回事了。

    要是這種把戲都看不穿,他怕是沒坐到丞相的位置上,就早已被人弄死了。

    容氏頓時身體一陣寒栗,但很快又恢複了一臉的平靜。

    就算丞相什麽都知道,但怎麽地也要顧忌自己的娘家不是?

    是以,容氏也沒有什麽好害怕的,裝鴕鳥糊弄過去就行。

    丞相聲音像是夾帶著冰渣子一樣,道:“今時不同往日,大小姐可是未來的寧王妃,你們一個個都給本相把眼睛擦亮一點,叫你們站著,你們就別坐著。否則寧王一旦發起怒來,怕是整個相府都承擔不住後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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