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她讓朱雀看著青龍這群人,自己暗戳戳的走上了舞台。

    雲落剛站到舞台上,就感覺有一股子帶著催眠功效的不明思維在對著自己的腦袋侵蝕而來。

    要是個普通人,雲落敢斷定那是馬上會被這種奇怪的東西催眠。

    隻是,雲落是誰啊,表麵上裝作開始迷離,學著旁邊那些人的樣子,目光開始不聚焦,腦袋晃啊晃的,像是進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

    人生都是戲,全部靠演技。

    裝一下上頭,誰還不會了。

    雲落就在這種裝迷離中把一道印記無聲無息的打進了舞台底下的那個熔爐裏麵,然後踉蹌著腳步,下了舞台,跌跌撞撞的回到卡座裏,坐在了白骨沙發之上。

    朱雀頓時也開始了她的演藝生涯,一臉關切的扶著雲落,道:“親愛的,是不是喝多了,我們回去休息吧,明晚再來。”

    說罷,一群人紛紛站起身來,就像是玩夠了要離開場子一樣,不緊不慢的離開了夜店。

    隻剩下那隻充當服務員的骷髏,像是很可惜的盯著白骨桌麵上的酒水。

    這群人,都沒有喝下這些酒水就跑了。

    這些小吃喝酒水,可是那位大人施過法的呢。

    雲落帶著一行人,離開了夜店,便遇見了趕過來匯合的春花和秋月。

    春花道:“死人全部被埋下地下,我看了一下那些屍體都是被丟進地底下的大坑裏,一秒就變成的白骨。”

    秋月冷聲說道:“整個夜店地下,是一個血池,血池麵上全是白骨。看來,這裏還真的是死了不少的人。”

    雲落帶著青龍的人埋伏在夜店出口的冷巷子裏。

    春花和秋月也組隊埋伏在了另外一個連接著夜店的巷子裏。

    不為別的,正是要攔截從夜店出來的人。

    出來一個,就給她們身上打上定魂符咒。

    秋月自身是個鬼王,凡是鬼混都不能接觸符紙。

    但春花可以,春花給秋月的解釋就是:“嗯哼,你也不看看本帝是誰,鬼帝和鬼王那是有很大差別的。”

    秋月撇撇嘴,一臉不服,道:“哼,你不過是個半步鬼帝。”

    春花一臉傲嬌:“半步鬼帝也是帝。”

    好吧,秋月打不過,隻好負責監控路麵,出來一個人就提醒春花一下。

    春花呢,這時候像個大爺似的,幻化出來了一個白雲沙發,拉著秋月坐在上麵,他自己卻是翹著二郎腿半躺著在上麵。

    秋月每次說有人出來了,春花就丟一張符紙到來人身上。

    若是沒有人出來,春花就跟個懶惰鬼一樣,歪歪斜斜的半躺著。

    絲毫都沒有現在自己是一個靚麗半步鬼帝的覺悟。

    倒是秋月,在很認真的做監控員。

    說回雲落那邊,也是因為雲落想要偷懶,抑或是想要給青龍的組員增加一點實力,竟然很大方的兌換了好幾個‘天眼符通’給青龍這群人使用。

    要知道,用功德點兌換的天眼符通,那是一經使用便會是有效期長達一個位麵的。

    有效期一個位麵,就是意味著不管使用者是誰,吃了天眼符通就直到離開這個位麵的時候,才會清楚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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