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春花腦電波道:“閨女,你傻了,你幹嘛跟管家的西?”

    雲落嘴角一抽,腦電波道:“慣性動作,失策失策,放心了,他們二個沒有西。”

    隻是,她話音剛落,就被實力打臉了。

    “西!”

    “一路向西,給錢!”

    黑無常語氣冷冽,嚇得管家全身哆哆嗦嗦的給了兩個籌碼出去。

    白無常陰陽怪氣道:“一人一個!你怎麽不給籌碼他?”

    說罷,白無常還指了指雲落。

    雲落散發出自己身上的陰氣,把手指弄得冰冰冷冷的,然後伸出食指推開白無常指著自己的手指。

    “本尊不喜歡別人指著我!”

    聽得雲落自稱本尊,又感覺到雲落的手指比自己還要冰涼,白無常這才認真的看了看雲落。

    看了幾眼,白無常立馬狗腿道:“哎喲,不知道前輩也是陰魂,陣失禮了。”

    雲落嘴角一抽,覺得這個白無常應該是個馬屁精。

    要不是黑白無常同是鬼差,鬼差又能在一般的陰魂麵前耀武揚威的,習慣了驕傲,怕是這會子應該被雲落嚇得逃跑了。

    畢竟,白無常剛才感覺到雲落的陰魂是很強大的。

    雲落是鬼道天師,散發出來的陰氣自然顯得高深莫測。

    也就是平時黑白無常‘流弊’習慣了,還敢蹲在這裏嘰嘰歪歪了。

    雲落也不搞事情,讓管家給了自己一個籌碼,繼續打牌。

    打一個西風就被跟的管家,那是心有戚戚然,覺得出那張牌都會死一樣,摸摸這個,又摸摸另外一個,墨跡半天竟然打了八筒出去。

    雲落暗暗用腦電波道:“傻爹,這個管家壞的很,怕死,舔哮天犬。”

    春花撇撇嘴,腦電波道:“瞎說,明明就是舔鬼,什麽舔哮天犬?”

    雲落語塞,直勾勾的看著管家繼續給黑無常喂牌。

    黑無常那個高興啊,一看就是個賭鬼。

    “八筒?碰!你,你手退回來!”

    黑無常看著雲落伸到一半的手直叫嚷了出來,絲毫沒有剛才一臉冷漠的氣質。

    雲落腦電波:“傻爹,就這樣下去,你看著會不會拖上一個小時?”

    春花腦電波:“看情況是可以,隻要管家的牌喂得好,我把籌碼一隻給管家弄滿就可以了。”

    雲落始終覺得太順利了,這樣拖去一小時,黑白無常就要超時了,得去下一個地方勾魂的。

    牆壁上古老的掛鍾在‘滴滴’的響著,雲落一點緊張感都沒有。

    要不是不想和地府那邊幹起來,她一早就把黑白無常揍出去了。

    時間好不容易熬到了這一小時的最後十分鍾。

    突然,管家把摸回來的牌往桌子上一拍,大喝一聲:“哈哈哈!糊了!十三幺!”

    雲落心頭一沉,想著壞了。

    這管家肯定是打牌打到忘記了自己現在正在和誰打牌來著,竟然還敢胡牌。

    白無常一看管家擺出來的牌還真的是十三幺,說道:“你,你打錯了,收回去再打。”

    管家卻是不管不顧,還有點癲狂的說道:“我這一輩子第一次胡十三幺,就算天王老子來了,我也要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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