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一瞬間,斐風清並沒有感覺到有內裏湧動出現在這個裏。

    也是因為這樣,籮籮才能趁著所有人不備,快速的把孫嬤嬤扇暈在了牆角,而沒有一個人能來得及阻攔。

    斐然接收到了自己師兄否定的眼神,那便也是覺得這丫頭是從小做的苦力多了,才會力氣那麽大的,也就沒有糾結這件事了。

    於是,白蓮花作用出來了,立即一臉悲痛的樣子,哭唧唧道:“王妃,雖然孫嬤嬤出言不當,但你也不能讓你的丫鬟把人給打死了吧?”

    雲落嘴角輕勾,似笑非笑,卻是能讓感覺到有一股奇怪的恐懼感環繞在自己的周圍。

    “嗬,出言不當,嗬,死了?”

    聲音帶著無法描述的冷冽,讓人聽起來就像是來自幽冥的修羅,正在發出索命的信號。

    斐然立即全身發抖,就跟一朵在風中淩亂得一碰就會折掉的小白花一樣,淚水漣漣,生怕孫嬤嬤就那樣死去一樣。

    雲落卻是不和她廢話,道:“嗬嗬,武當山掌門唯一的愛女,自小習武,現在擺出這樣一幅弱不禁風的樣子來,你就不覺得有點崩人設?”

    “崩人設?”

    小籮籮在一旁小聲疑惑出聲。

    這裏是古代位麵,小籮籮自然不曉得‘崩人設’是個啥玩意兒。

    雲落隻是拍了拍她的肩頭,並沒有做出解釋。

    本來還一臉冷漠站在斐然旁邊的斐風清,現在用可以把人冰凍成冰渣子的眼神,死死的盯著雲落。

    雲落腦電波:“主係統,傻爹,我怎麽感覺這斐然的反派光輝比女主光環還要厲害,不然怎麽惡毒女配明明就是上演著一處破綻百出的戲碼,她那個師兄還一點沒有質疑?”

    主係統腦電波:“嘿,這是個崩壞的位麵,要是一切正常,還怎麽能算的上是崩壞的?”

    雲落釋然,繼續說道:“現在本王妃好好的,你也見過了,還不趕緊的讓人帶著你的豬頭離開?這裏是傲香閣,是我的地方,我不想在這裏看見你。”

    這下好了,斐然也不再裝扮‘弱勢’了,直接氣場全開,睨著雲落說道:“誰都知道你這個王妃的位置,是虛設的。給你三分顏色,你就真當自己是戰王府的女主人了?我少辰師兄心裏麵裝著誰,你不知道嗎?師兄和我說過,你隻是掛個王妃的名頭,以後少在我麵前擺架子,不想死得那麽快的話,還是要看清楚誰才是這個王府裏的女主人!”

    雲落嘴角一抽,她也就隨隨便便的嘚嘚幾句,沒想到這樣也可以撕開白蓮花的偽裝。

    說好的這個斐然心機深沉呢,怎麽現在竟然是一幅無腦的樣子?

    其實,斐然是被雲落那看起來異樣的身體痕跡給刺激到了。

    在戰王和雲落大婚之前,戰王曾經對斐然說過,自己心裏麵隻有她,也不會和雲落成為真正的夫妻。

    可是當她走進這個破舊的院子,看見雲落的那一刻,才發覺根本不是這樣。

    就憑自己看雲落身上那些隱約的痕跡,便知道那個曾經許諾不會和雲落成為真正夫妻的戰王,在昨夜大概已經和雲落這個討厭的女人圓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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