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落沒想到自己那麽高深的道行,也會被寧王弄得犯了花癡。

    呆立在一旁的南宮閉月就更不用說了。

    她從剛才和南宮問天一起來到這裏,就是一直才癡癡傻傻的看著寧王,就連此刻自己母親被寧王抽打得躺在地上滿身是血生死未知,她都毫無感覺。

    在南宮閉月此時的心裏,隻會在琢磨剛才寧王甩鞭子的哪個動作比較帥,更為帥。

    寧王看見小丫頭·雲落為自己犯花癡,直接拉著雲落的一隻手,捂在自己的心口上,貼在雲落耳邊說道:“因為,那根繩子……是當日你在山洞為本王綁腳……”

    雲落的雙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瑩白變成了緋紅。

    她隻感覺到自己的心“噗通噗通”在狂跳個不停,轉移話題道:“那那,這隻母……要怎麽處理?”

    眼看‘母豬’兩個字就要脫口而出,雲落看著站在對麵的南宮問天,硬生生的收回了‘豬’字。

    怎麽說也被套上了這幅身體的親情枷鎖,總不能做得太過分。

    就算是要翻臉斷絕親情什麽的,也不能是在這個時候。

    是以,雲落也虛偽餅子來一套的說道:“王爺,給我一個麵子,免了我‘母親’的死罪如何?”

    這‘母親’兩個字雲落咬得很重,南宮問天自然知道雲落的意思,也便是不敢做聲了。

    就算此刻他的憤怒可以焚天,就算他感覺到多沒有麵子,他不敢做聲。

    他隻是區區的丞相,是無法和王族比身份的,更何況那是連皇帝都要讓上三分的寧王!

    之前怎麽他就那麽大意,明知道李氏無腦,還在她旁邊講寧王是個廢王這種話?

    現在弄出了幺蛾子,南宮問天覺得李氏完全就是自找的。

    寧王也不再理會南宮問天,直接讓雲落推著自己進了青梅園。

    園子大門一關,隔絕了這些討厭煩人的家夥。

    青梅園這邊,籮籮和小布點從外麵接進來一批工匠。

    即便是在相府,寧王還在這裏,也沒有人敢阻攔她們帶著人進來。

    說到底,人家隻是把相府當成過道,是要去青梅園的。

    青梅園裏雖然鑽牆大門什麽的吵了點,但有雲落親自給寧王張羅飯菜,倒也是一團和諧。

    換到黃金園那邊就不一樣了,李氏在醫者的醫治下是痛苦的發出了一陣陣豬叫聲。

    這個位麵的醫者,也可以修煉出一股獨特的醫者功力,就像是武者的勁道修為,靈者的靈力修為,丹者的明爐焰火一樣。

    說白了,就似是一種內力,內功的東西。

    寧王其實是留了手的,不然以他的功力,大概一鞭子就能把沒有任何派係修煉根基底子的李氏給抽死。

    留住這隻母豬的性命,隻因為現在雲落還需要留在相府裏三年。

    就算之後搬去隔壁宅子居住,始終還是連著這個該死的相府的。

    到了午後,牆壁上的門已經打好了,也收拾好了。

    寧王看著雲落安然的搬到自己送給她的那所宅子之後,又陪著雲落用了晚膳才戀戀不舍的要離開。

    雲落始終未曾出嫁,也不能把宅子的正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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