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說到錢,小夜貓子和籮籮夫婦,就會笑得跟朵花似的。

    另外一邊,墨青染扭著腰,跳起他們逍遙派特有的舞步來。

    說是舞步,其實就是墨青染把逍遙派的身法改編成了舞步。

    看起來那是舞步輕盈,又不失武者特有的氣度。

    四下的幫眾喝彩聲連綿不斷,陣陣狂呼聲震得雲落不由的探眼看去,拉著一步逍遙,道:“我們過去看墨青染跳舞哇,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

    一步逍遙嘴角一撇,道:“大男人跳什麽舞啊,真的是。”

    雲落白了一步逍遙一眼,道:“哎喲,你就和我一起去看嘛。”

    傻爹也湊過來說道:“就是,男的跳舞怎麽了,人家一步逍遙還是拿扇子的,扇子舞挺好看的,舞的還是結合著逍遙派身法哦,有意思。”

    又有很多名幫眾湊到了墨青染旁邊,吟誦戰歌給他助興:“老酒男兒誌氣雄,翻江倒海賽蛟龍,一招移花接木無虛發,豪情蓋世直把敵人殺清空。”

    他們的唱詞沒有什麽押韻和詩意可言,但歌聲卻是豪邁得能直擊人的心扉,讓聽著的人能平添幾分戰時的悲壯和豪情。

    唯愛聽著,隻感覺全身熱血沸騰,蓄滿戰意。

    這時候,震山嶽突然站起身來單手一揮,歌聲突然停頓,緊接著便是震山嶽用雄渾的嗓音大聲喝道:“‘喝一壺來老酒’的兄弟們,為新加入我們幫會的幾位兄弟姐妹痛飲一碗老酒!”

    幫會城市中的全體幫眾皆是大聲回應道:“喝!”

    隻見唯愛和楠桅都是激動得熱淚盈眶,一起抬手舉起手中的酒碗,二話不說就把碗中烈酒幹了。

    雲落和傻爹、朱雀也把碗中的烈酒飲了個幹淨。

    隻有小蛋蛋舉著自己手中的碗,看了一眼碗裏的果汁,撇撇嘴道:“我的又不是酒,我不幹。”

    四下的笑聲轟然而起,震山嶽一把抱起小蛋蛋,仰天長笑道:“蛋蛋小兄弟,等你長大了,叔叔陪你喝個痛快,美酒管夠!”

    小蛋蛋傲嬌的仰著小腦袋,看著震山嶽道:“我才不是小朋友,我們靈獸化形了,一般都幾百歲了的。”

    震山嶽就像一個慈愛的老父親,對著小蛋蛋寵溺道:“不管你多少歲,但現在就是個小奶娃的形態,也便當你是小奶娃了。若是我的……”

    說到傷心事,震山嶽眼中竟是溢出了一行清淚。

    傻爹接過震山嶽抱在懷裏的小蛋蛋,安慰道:“幫主,等大戰過後,我把夫人的病治好,你們以後還會有孩子……”

    震山嶽抬手擦去臉上的淚水,豪情頓生,道:“好!一切等大戰結束再說,現在我們繼續狂歡!”

    霎時間,整個‘喝一壺老酒’幫會城市,又響起了劃拳聲、歌舞聲,好生熱鬧。

    歡樂的時光,總是過去得很快。

    就連電視劇上的台詞,都愛這麽說。

    入夜已深,幫會城市中,孤風一臉正色的站在廣場的中心,手中銅鑼被他用力敲響。

    鑼聲一連三響,隻聽到“噹!噹!噹!”三聲,是震得全場幫中兄弟皆是心神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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