棵蘭微微一笑,道:“這兩條勒痕,一條呈紫青色,另外一條隻有繩子的勒痕,沒有青紫,一看就是死後造成的……”

    聽棵蘭這麽一說,日暮馬上聯係了負責檢查和記錄的部門。

    負責的法醫急忙解釋著什麽,還企圖說那兩條勒痕,是死者窒息的時候掙紮出來的。

    棵蘭隻是看了他一眼,也沒有說什麽。

    等法醫走後,棵蘭把日暮拉到一邊,小聲的對日暮說道:“日暮叔叔,你安排人留心那個法醫,他有點問題,但注意不要被他發現。”

    日暮被嚇了一跳,道:“為什麽?”

    棵蘭小聲說道:“這麽簡單的兩條勒痕區分,別說法醫了,我一個中學生都一眼就能看出來,日暮叔叔不覺得奇怪麽?”

    日暮打了一個激靈,道:“你的意思是……?”

    棵蘭嘴角微勾,道:“不是,但是有點貓膩。”

    他這麽一說,日暮才感覺到這個法醫,確實是有點問題的。

    這麽簡單的死因,作為一個專業的法醫,又怎麽會看不出來呢?

    說是死者上吊後,呼吸困難掙紮弄成這樣,這很明顯就是在胡說八道。

    真正的死因不明朗,那麽是會對破案造成很大阻礙的。

    日暮也不能因為法醫的這次‘失誤’,便向上級提出要求換法醫。

    棵蘭指了指雲落,對日暮說道:“灰原哀,可以擔任法醫一職,隻是,這個隻可以在暗中執行。”

    日暮點了點頭,明白了。

    不要打草驚蛇嘛,他懂。

    再次回到會議室,棵蘭又引導著探員們,把嫌疑人鎖定到那個和宮本最後在一起的女人身上。

    緊接著,是需要查看一次,第三個死者那邊的監控錄像。

    果然,在第三個死者家附近的監控裏,也看見了一道帶著帽子的身影。

    而這個帽子,上麵居然有一個酒廠的標誌。

    很明顯,這頂帽子,和第二起案件那個女人帶著的,是同一款。

    這就讓棵蘭他們偷著樂了。

    這個‘判官’,大概就酒廠的幕後大boss了。

    隻是,這個大boss很明顯,有點蠢。

    出去作案幹嘛要留這種破綻?

    其實,判官並不是蠢。

    他隻是不知道,這個位麵有外來者。

    並且,他也是故意挑釁日暮那邊,才故意這麽做的。

    雲落腦電波道:“嘖嘖嘖,原來是個女判官。”

    毛裏蘭嘴角一抽,腦電波道:“我們變身效果快到了,要回去了哦。”

    新一(棵蘭)在日暮耳邊說了幾句,就帶著‘偵探小組’回去了。

    日暮安排了人暗中盯著那個法醫,他覺得這件事,很詭異。

    深夜,盯著法醫的人通知日暮,那個法醫死了。

    死在了一家酒吧後麵的冷巷子裏。

    根據探員所說,當夜法醫在酒吧和一個女子見麵。

    女子走後,法醫出了酒吧,走到酒吧後門冷巷的時候,居然毫無道德的在那裏小解。

    探員就怕自己會長針眼,轉過了頭不去看他。

    誰知道就在這個空擋裏,出事了。

    其實,就算探員一直盯著法醫小解,法醫也是會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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