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她還覺得‘天師’救了自己的男人,覺得‘天師’是她們家的恩人。

    隻是,現在這個天師在把自己男人身上的‘邪氣’清除了之後,竟然裝模作樣的盤問起了她的家事來,這也就把剛才對‘天師’的感激給抹去了,隻剩下些厭惡。

    說到底,在這些有錢人家的心裏,天師什麽的,就是些貧窮的臭道士,裝什麽高深啊!

    雲落看著中年女人臉上的神情不斷變幻,當然也能看得出來這女人現在的想法。

    反應最為激烈的要算是毛小方了,他見那女人的態度轉變得這麽快,還頗有點過河拆橋的意味,立即要帶著雲落和傻爹回莊園,不再管這件破事了。

    在霍利韌的再三懇求下,雲落才答應暫緩回程,也隻是說是等那個中年男人醒來,看了他的態度再決定要不要幫他們驅魔。

    就在等待的時間裏,霍利韌為了不讓那個中年女人,再在雲落他們眼前晃悠,以致她等一下又會激怒三位‘天師’,就帶著雲落他們進了內堂。

    至於那個愚蠢的女人,就留她自己在這前廳裏待著吧。

    要不是這女人是他哥們的老婆,他一早就把這女人給丟出去了。

    一點眼力勁都沒有,就連他都要恭敬的天師,這蠢貨居然敢目露輕視,那不是蠢還能是什麽?

    若是平時,以女人‘貴婦人’的身份,輕視道士什麽的,也算是正常,沒啥大不了的。

    可現在你家男人被邪肆整治,人家天師剛幫他軀完邪,你特麽的就給人家擺姿態,那直接就是個腦子被門縫給夾過的貨。

    其實,中年女人剛才之所以那樣,除了她自身的資質有點問題,還是起了壞心眼了,才那樣做的。

    她也聽霍利韌說過,每次讓天師過來驅魔,都需要花費一百個銀元。

    若是她對三個道士的態度惡劣一點,擺擺架子,沒準可以把這一百個銀元的報酬,砍價成十個銀元也說不準。

    她還覺得自己為家裏省了不少錢呢,哪裏會想到其他的事情?

    再說了,她們這些自詡高貴的人,在骨子裏都是看不起什麽道士啊,法師的。

    都覺得道士、法師,全特麽的是窮比,是乞丐。

    也就是會點裝神弄鬼的騙錢手段罷了。

    這中年女人是這麽想的,隻是在見到霍利韌對她的態度變得冷淡之後,不由得也有點後怕。

    在這個時代裏,女人都是沒有什麽話語權的。

    可以說是,女人在這個時代裏,地位是很低下的。

    女人而已,一個男人若是喜歡,可以捧在手心,若是厭棄,可以棄之如敝履。

    想到了這些,獨自坐在前廳的女人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心想著這下壞了。

    若是霍利韌在自家男人麵前說自己的壞話,那她就死定了。

    隻是,現在霍利韌已經帶著人進內堂了,她沒有得到主人家的允許,也是進不去的。

    於是,女人走去了中年男人休息的那個房間,裝作一臉擔憂的坐在男人的床邊,守候著他。

    等著中年男人醒過來的時候,看著自己的妻子在邊上守著他,著實也是有點感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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