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員外告知了東方老爺事情的始末,並要求他不要聲張。東方老爺看著自己還在昏睡的兒子,再三道謝後才命下人把東方曦給抬了回府。

    他心裏便暗暗記恨上了張氏,暗道還好自己兒子要娶的楊青蓮並不是張氏所出,不然非得把婚給退了不可。

    賓客散去,李府恢複了平靜。

    突然,李謹扯過雲落,道:“娘子,我們該喝合巹酒了!”

    雲落笑哭,拿起酒杯,遞給李謹。李謹接過酒杯,道:“娘子,合巹酒不是要交杯的嗎?來來來,我們這樣這樣……”

    雲落無奈,和李謹喝完合巹酒,道:“老鴇,你夠了,戲太足了朕不習慣。退下吧,朕要睡了。”

    李謹繃著臉,慢慢靠近雲落,咬牙切齒道:“朕?退下?”說罷拎起雲落的衣領,把她丟到了床上。

    雲落炸毛道:“老鴇,你個混蛋,我說過多少次了,不能像拎兔子那樣拎我!”

    李謹皮笑肉不笑道:“我沒拎兔子啊,兔子都是拎耳朵的。”

    雲落把嫁衣脫下,隻穿著裏衣,鑽進被子裏,打了個哈欠,道:“嗬,好困哇,老鴇你快點睡吧,別鬧了。”

    李謹三下兩下扯下自己的外衣,也鑽進被子裏,羞澀道:“娘子,今晚可是洞房花燭夜……”

    雲落翻了翻身,在李謹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道:“哎喲,老鴇相公啊,我們又不是第一次成親了,你就別鬧了啊,趕緊睡覺叭。”

    李謹小臉一癟,委屈道:“哦……”帶哭腔了。

    李謹表示自己好心酸,別人做新郎都是可以洞房花燭的,自己做了N次新郎都是純睡覺的,麻麻我不要老婆了,我要回家!

    說起來,那個屠戶的辦事動作也是蠻快的,第二天一大早的,就帶著媒婆和聘禮到楊府提親去了。楊員外不帶考慮的收下了聘禮,讓他們盡快成親,因為這件事實在太丟臉了。

    也不管張氏怎麽哭鬧,楊員外都沒有理會。等屠戶走後,張氏憤恨的瞪著楊員外,道:“楊青蓮你就讓她嫁給狀元,我的素素你把她嫁給屠戶,老爺,你的良心就不會痛嗎?”

    楊員外一改平時的態度,麵容冷峻,道:“你們母女做出的好事,你們自己承擔,我平時不去追究並不代表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別當我是個傻子一樣糊弄。要是你真覺得跟著我讓你委屈了,我隨時可以給你一封休書。”

    張氏聽罷,脖子縮了縮,她知道自己剛才的態度是過了,不該這樣和楊員外對峙。於是,她隻能繼續悲悲戚戚,但再不敢衝著楊員外撒氣。

    麵上是這樣,但張氏的心裏卻是恨毒了楊員外,她開始暗暗在張員外的茶水裏下慢性毒藥。每次下的分量很少,根本就不會有人察覺,等到楊員外感到不對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

    三天後,楊素素被五花大綁著,堵住嘴蓋上蓋頭出嫁了。

    接到新娘後的屠戶眉開眼笑,他知道楊素素雖然荒謬的嫁過一隻鸚鵡,但卻是完璧之身。自己隻是個屠戶,是個粗人,能娶到楊家的二小姐為妻,就像天上掉餡餅似的,所以也是對楊素素嗬護備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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