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無知誰不會啊,雲落心裏一頓諷刺。想利用別人打掩護是吧,那你先得承受得住刺激,新娘結婚了,新郎不是我,高不高興,爽不爽?

    “我……我沒事,就是有點不舒服,我……我能堅持,我們這樣就離開,太給總裁落麵子了。”白岩的指甲都快被他自己掐得嵌進肉裏麵了。

    雲落在心裏翻了一個大白眼:誰會在意你一個小人物的去留,真會給自己長臉。

    看著台上互訴誓言的一對新人,看著滿麵春風、笑意盈盈的宮楠楠,白岩麵色發白,緊抿著自己的嘴巴,身體微抖,真不知道是在嫉妒,還是在嫉妒的。

    雲落瞥了一眼不遠處挽著一個年輕漂亮女人的蕭壽,此時的他已然沒有了中午在化妝間裏的妖裏妖氣,道貌岸然的像個翩翩公子。正微笑的看著台上的新人,但笑意卻不達眼底。不知道正在盤算著什麽壞主意兒,這個人就是踹著陰險裝無辜的貨。

    心情低落又要在麵上裝鎮定,裝開心的白岩,終於隱忍到了儀式結束,失魂落魄的他,被雲落拉進了別墅裏的宴席間。

    都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你盛裝打扮,被你的新郎攜著,笑意盈盈的接受著賓客的祝福,我落寞的坐在角落裏,酌飲著孤獨,一杯一杯又一杯……酒喝多了,自然就膽子沒那麽小了,不再瑟瑟發抖的白岩,感到越來越燥熱,扯了扯領子,試圖能呼吸順暢些。桌子對麵位置的蕭壽,看著這樣的白岩,頓時心頭一沉,真怕白岩柔弱的性格兜不起這樣的打擊。

    此時正忙著招呼賓客的宮楠楠,哪裏還有時間去慰籍白岩失落的心靈,就算心裏不耐煩也要笑著臉應付。

    賓客喧鬧的祝福聲,交杯換盞的吵雜聲,宴會席裏的水晶燈光把煩悶的白岩映照得更加煩躁,看得對麵的蕭壽好像在害怕定是炸彈爆炸一樣,想趕緊把人帶離這裏。

    於是,蕭壽站了起來,踱步走向白岩的位置,握住了白岩舉著杯子的手,看著滿眼迷離的白岩,蕭壽奪下他手中的杯子放下,道:“小岩,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家休息。”

    白岩用微眯著的迷離雙眼看向蕭壽:“我沒醉,今晚是總裁的婚宴,我……高興。”

    蕭壽給白岩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跟自己走,但白岩像是看不懂一樣賴著不肯走,還隱隱有點要發酒瘋的跡象。

    蕭壽心念一轉,完蛋,再不走就壞事了,也顧不了那麽多,扶起他轉身麵向雲落,用命令的口吻吩咐道:“那個誰,白岩喝醉了,我先帶他回家休息,你待會幫我把蔣小姐送回去。”

    一邊的蔣悠(蕭壽的女伴)頜首,示意讓蕭壽和白岩先走,她覺得作為白岩的經紀人,蕭壽隻是在維護藝人的形象。

    看戲的雲落,在心裏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誰還不是個小仙女了,自己為了維護形象,把情敵帶離現場,還要讓別人給他收拾後續!……但表麵上也要裝作配合,隨後送走了蔣悠,在自己回家的路上不忘叮囑82523,追蹤監控他們的動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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