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

放肆!

阮嫿的聲音又嬌又媚,絲絲繞繞的,讓在場的人心底深處都跟著酥了起來。

隨即怒目圓瞪!

特別是那些自詡一生正直純良思想傳統的大臣們,全部都在大喊著,“成何體統!”

吳忠眼中閃過一絲怪異。

從前的時候,他因為陛下對阮嫿的特別,而跟著對阮嫿特別,在看到阮嫿棄他們家的陛下於不顧,害得自家的陛下落得終生殘疾,看到自家的陛下忽然之間的崩潰暴怒變得越來也不像是一個人的時候,就開始特別的憎恨阮嫿。

之前因為陛下對阮嫿的寵愛有多麽的尊敬阮嫿,之後看到陛下殘疾之後,就又多麽的憎惡她。

其中最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阮嫿她太不知道好歹。

太白眼狼了!

明明,在整個秦國,唯有陛下對她最好,明明陛下將她捧在心尖,偏偏的還裝作一副清高的模樣。

將陛下的心棄之敝履。

而現在的阮嫿?

吳忠下意識的抬頭,悄悄瞥了一下,就見阮嫿忽然主動伸手攔住了年輕的帝王的脖頸。

傅越高大精瘦的身體微微有些僵硬。

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額頭青筋爆出。

他想要將眼前的女子給丟下去,卻怎麽也沒有舍得真的將眼前的女子給丟下去。

傅越垂眸,看了一眼女子光潔白皙的脖頸,喉結上下滾動了下。

幾乎是下意識地想要將阮嫿給丟下去,偏偏,阮嫿就像是感覺不到一半,嬌、軟的身子還主動而又大膽的往他懷裏鑽。

真是太不要臉了!

傅越想著偏過了頭。

皎潔的月光下,男子的耳垂紅得仿佛要滴出了鮮血般。

男子長腿一邁,便跨進了寢宮。

阮嫿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男子丟在了毛茸茸的地毯之上。

“心悅於朕,嗯?”

“心悅於朕,轉而就去勾搭程遠之,嗯?”

男子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的外跑脫掉,一邊將自己剛剛碰過阮嫿的手給擦幹淨。

眉眼之間的厭惡不言而喻。

係統無罪偷笑。

阮嫿勾唇冷笑。

眉眼在意男子的冷淡,轉而自己倒在地上哼哼唧唧了起來。

跟在傅越身後,站在寢殿門外的太監宮女們,在一起在阮嫿這麽大膽的行為下,羞紅了臉。

那啥。

陛下的寢殿多大呀!

從外殿走到內殿,起碼也要一點時間吧。

剛進門,就傳出來了醬醬釀釀不可言說的聲音,足以證明兩個人在寢殿裏麵到底有的多麽的激烈。

阮嫿嚶嚶嚶,叫得激烈,

傅越站在阮嫿的麵前,高高在上地看著倒在地上,衣裳本來比較整齊,偏偏自己要扯得不整齊,露出滿麵的魅色的女子,漲紅了臉!

他傅越出生到現在,整整十八年。

見過形形色色的女子。

不過的誤以為自己有點姿色的女子喜歡勾搭他,但是大多數的女子都是欲說還羞的,像是眼前的這個這樣直接放、蕩的還是頭一個!

“哼!”

男子冷哼一聲,抬步,不再理會阮嫿,直接大步往內殿走去。

剛一上榻,外殿就傳來更加激烈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