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曾經的嫿兒想要對自己癡戀的男子說的話。”

是“阮嫿”想要對葉南銓說的話。

一首絕美而又淒涼的春日遊躍然於紙上。

周圍頓時安靜了下來。

柳嫣然的眼睛都快要瞪了出來。

在場的所有的人都不由得看向了阮嫿。

京城之中,誰人不知道,阮家千金阮嫿是個草包。

一無是處。

這樣的女子怎麽能夠寫得出來這麽讓人驚豔的詩詞?

眾人想著紛紛抬頭。

隻見。

眼前的女子一身紅衣。

姿色絕美。

巴掌大的小臉上一片的豔麗之色。

明明覺得她還是從前的那個仗著自己有錢好看做出了許多沒有腦子的事情的阮嫿,偏偏的,又無法將眼前的,這個這麽驚才豔豔的女子跟從前的那個水、性、楊、花,無腦的女子相提並論。

阮嫿感覺自己的心口都跟著窒息了起來。

很疼很疼。

特別是在觸及到葉南銓有些受傷的眼神的時候。

“阮嫿”喜歡上了葉南銓。

或者,其實從第一世開始的時候,“阮嫿”喜歡的人就該是葉南銓。

阮嫿眨了眨眼。

微微垂眸。

餘光瞧瞧地瞥了葉南銓一眼,隨即整個身子就像是沒有骨頭一般倒在了男人的懷裏。

“夫君,我有點困,想要離開這裏。”

“好。”

男人隻是深深地看了阮嫿一眼,就將阮嫿給抱了起來,抱回了七王府。

而就在同一時間。

阮嫿在春日遊上作的詞,眨眼間便傳遍的京城的大街小巷,甚至被不少的孩童給當成歌謠來唱誦。

他們看不起阮嫿。

覺得阮嫿沒有隻是沒有文化,一無是處,是個草包,但是大家還是被阮嫿的詞給驚豔到了。

同時被驚豔到的,還有阮嫿的一手好字。

門外漢可能不覺得。

可是行家一看,便知道,阮嫿的這手字,沒有數十年的勤學苦練是絕對寫不出來的。

眾人忽然覺得不對勁。

忽然想到了阮嫿小時候的事情。

那個時候的阮嫿是極其討人喜歡的女子,十分的單純善良,而且為人真誠坦率。

直到阮嫿在大街上攔住傅昭的馬車之後,眾人對她的印象開始發生了變化。

眾人以訛傳訛。

阮嫿變成了在大街上攔下陌生男子馬的不要臉的女子。

而後來。

阮嫿的行為才越來越過分。

可是仔細一想,又覺得很不對勁。

若是阮嫿是真的對那些男子做了什麽,是真的醬醬釀釀了那些男子,為什麽從來都沒有聽到那些男子的抱怨。

反而那些男子在伺候阮嫿的時候,還十分的體貼入微,甚至有人的家人過來尋找,阮嫿養的那些男子,還是沒有真的願意離開的。

大家想不明白,卻在看到阮嫿這樣子的字跟詞之後。

心中的疑問更加的濃厚了!

若阮嫿是真的是一個一無是處的草包,那麽草包如何能夠想出這麽好的詞,又是如何能夠寫出這麽好的字。

可若是,阮嫿一直在藏拙的話,那麽阮嫿的目的到底是什麽呢?

眾人想到了這一點,葉南銓也想到了。

隻要往這方麵想一想,葉南銓就開始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

他想。

很想。

衝過去。

將阮嫿狠狠的按入自己的骨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