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也是傅夜寒自己想的,自己以為的。

    阮嫿眨了眨眼,紅唇嬌豔欲滴,鼻息間是男人身上過分好聞的味道。

    身下的男人緊閉著雙眼,氣質矜貴,五官像是被精心雕琢過一般,沒了平日裏的冷漠森寒,平添了幾份柔和。

    他皮膚白皙,長長的睫毛輕顫了一下,好看得有些過分。

    女人清澈的目光流轉之間,就將視線鎖定在了男人微抿的薄唇之上。

    騰地一下,阮嫿隻覺得自己的身體更加熱了起來。

    阮嫿白皙柔軟的手指下意識的描繪著男人精致的五官,摸著摸著就笑了起來。

    那啥,現在是傅夜寒的母親親手將傅夜寒扒光了送到了她的床上的,還給她喝了十全大補湯……

    她是隻狐狸精,可不是什麽柳下惠,美色當前,還是該那啥就那啥的。

    阮嫿想著想著,臉上就露出了猥瑣的笑容。

    細白的手撐在男人的兩側,紅唇就朝著男人緊抿的薄唇湊去。

    紅唇快要貼到男人的薄唇上的時候,阮嫿的動作停止住了。

    朝著一直在她額腦袋裏嗑瓜子的係統幽幽的看過去。

    那啥!

    她是一隻狐狸精。

    她一看到傅夜寒就控製不了自己。

    做夢都想要將傅夜寒醬醬釀釀!

    最重要的是一離開傅夜寒,她就全身不得勁兒,她一看到傅夜寒,她就知道了她內心最真實的渴、望……

    仿佛全身的細胞都燃燒了起來。

    她自己都沒有辦法控製住住自己的行為。

    哪怕是到現在還沒有對傅夜寒做出什麽過分的事情,但是實際上,在夢裏想要對傅夜寒該做的,不該做的,她全部都做了!

    一直覺得良心有愧,一直看著她垂涎欲滴的身體無法下口,現在終於找到機會了,係統這樣子,她還怎麽下口?

    阮嫿聲音發涼,“統統,這個時候你不是該回避一下的麽?”

    阮嫿記得,隻要是她想要跟誰醬醬釀釀的時候,係統都是會自己死機或者自動關機的,為了不讓自己死機或者自動關係,可憐的小統子,每一次都哭得可憐兮兮的。

    可是,現在……

    阮嫿有些疑惑地看著係統。

    統子嗤笑,“宿主,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麽?”

    統子說著,將阮嫿剛剛在直播前說的話在阮嫿的腦海之中重新播放了一遍。

    屏幕裏的女人笑得張揚肆意嫵媚,還十分不要臉的跟自己的小寶貝約了晚上十點,還說了要送一千份夜間麵膜,還說要親自製作隔離霜。

    阮嫿看著屏幕裏女人過分好看過分不設防過分蠢傻的笑容,欲哭無淚。

    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心髒痛得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阮嫿覺得自己真的是蠢到家了。

    早知道今天晚上能夠有機會跟傅夜寒醬醬釀釀,她怎麽著也不會跟自己的小可愛們約晚上十點直播的。

    現在的她不想直播,就想跟傅夜寒醬醬釀釀。

    但是不行。

    她是一隻狐狸精。

    同時,是一隻言而有信的狐狸精。

    再說,白天的時候,她的小可愛們一隻站在她的身邊,她既然已經做下了承諾了,就必須遵守。

    阮嫿哭著從男人的身上爬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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