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塵微微垂眸,就看到了阮嫿正穿著紅色紗衣,坐在怡紅院的客廳的高台之上,眉目精致,麵紗外的肌膚光滑白皙,微微垂眸,或是落子的瞬間,皆是風情。

    而她,他唯一的夫人,正盛裝打扮,當著無數的人的麵前,跟兵部侍郎的獨子楊帆喝茶下棋。

    聽說阮嫿跳舞跳得很好看。

    畫畫很不錯。

    現在連下棋都比得上楊帆了。

    傅雲塵下意識地看向掛在高台之上的山水畫,眉鋒微挑……一個靠著養豬種地的女子,真的能夠有這麽大的能耐?

    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還如此的巧合,剛剛他得勝歸來,眼前的女子就以那麽一種特殊的行為主動跳到了自己的懷裏?

    臉上的傷疤會自己慢慢愈合?

    明明一副抗拒他的模樣,偏偏的……

    男子想到了他迷迷糊糊進入夢鄉的時候,阮嫿大大咧咧罵他的話,白皙的俊臉刹那間紅了起來。

    就連耳垂都紅得滴血。

    男人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下。

    他明明是舍不得在這種地方,輕易奪走了她的清白,在她看來,成了他不行?

    這個女子……她明明就隻是一個女子,怎可出口如此的直接粗暴,怎可如此得不知廉恥?

    所謂的為了清白而毀容?

    男子越是想著昨天晚上的場景,越是對這一點表示極大的懷疑。

    傅雲塵又氣又惱,看向坐在高台之上,清澈的眸子帶著笑,看向別的男子的,該死的女人,嘴角露出了一絲危險嗜血的笑意。

    墨色的眸子之中閃過一絲的懷疑,墨色的眸色漸深,幽深得讓人看不出任何情緒。

    ……

    楊帆本來以為自己贏定了,於是堵上了自己全部的身家。

    他最近出來吃喝玩樂,賭錢,欠了很多的錢,越輸越賭,像是一個無敵洞。

    楊帆雖然是兵部尚書的獨子,但是他老爹在外麵還有好幾房的外室。

    而那些外室也給他的老爹生了很多的兒子。

    他老爹並不缺繼承人。

    而且以他老爹的性格脾氣,要是知道他做了這麽混賬的事情,一定會弄死他的。

    所以在他感覺穩超勝券的時候,楊凡直接將他身上的全部身家都押了進去!

    “楊公子,你輸了。”

    阮嫿說完,下完了最後一步棋。

    阮嫿的臉上帶著勾、人的笑容,楊帆刹那間麵若死灰。

    激動的嘴唇都顫抖了起來!

    所有的,還以為楊帆會贏地人人紛紛罵了一聲晦氣。

    阮嫿紅唇微勾。

    她是故意的。

    在她看到楊帆的人正在那裏賭棋的時候,故意給了楊帆錯覺。

    讓楊帆以為自己能夠贏,然後等到楊帆的人將錢全部都押到楊帆的身上的時候,才一步一步的將楊帆所有的退路全部都堵死,讓楊帆看著自己明明已經勝券在握的棋,一步一步走入她設下的圈套,卻無力反抗。

    因為這是楊帆欠了原主的。

    “阮嫿”是出身不好,“阮嫿”是為了洪世美,而毀掉了自己的臉,“阮嫿”的臉上跟身上確實是布滿了傷痕,紅姐確實是想要榨幹阮嫿的最後一絲利用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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