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紅唇上的痕跡卻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去除的。

    傅淵的個人形象設計師走了進來,跟著一起進來的是一群拿著衣服鞋子包包的傭人。

    阮嫿被傅淵關了那麽長的時間,一直都隻有一件薄薄的睡裙,滿身淩亂的走進浴室,等到出來的時候,已經被人從頭到腳,全部都仔仔細細的打扮了一番。

    這是阮嫿進入這個世界以來,第一次這麽仔細地打扮著。

    阮嫿身材高挑,纖細,非常適合長裙,皮膚白皙,眉眼精致,鎖骨惑人,特別適合紅色的齊肩長裙。

    紅色的長裙拽地,踏著銀色的高跟鞋,耳垂間是銀色的流蘇,長發微卷著披散下來,阮嫿看了眼精致裏麵的女人,精致妖嬈得蠱惑人心。

    阮嫿扭著纖細的腰肢從浴室裏走出來的瞬間,傅淵目光沉沉,極具占有性的牽起了阮嫿蔥白如玉的手指,捧住阮嫿的手,在阮嫿嬌嫩的掌心深深印下了一吻。

    少年嘴角泛著冰冷的笑意,既然他的姐姐一定要參加這場宴會,那他就帶著她去好了,他倒是要看看他的好姐姐的心裏到底還有傅一深幾分。

    掌心的酥麻刹那間從掌心傳到了阮嫿的心尖上,眼前的少年勾起人來,竟是與那個矜貴神秘高傲的男人如出一撤,讓身為狐狸精的她都不得不為之心動。

    阮嫿看著自己唇瓣上的痕跡,手指在自己的唇瓣上擦了擦,在原主的記憶之中,這場宴會是自己悲慘的結局的前兆。

    在這場宴會上她的未婚夫大庭廣眾之下,跟著蘇婉婉卿卿我我,她苦苦哀求,換來的卻是傅一深的厭惡跟絕情。

    而真正將她推入深淵的是蘇婉婉的那句話,蘇婉婉說,“傅淵,我討厭阮嫿,要不是因為討厭阮嫿,為了搶阮嫿的男人,我是不可能背叛你,跟深哥哥在一起的。”

    蘇婉婉說完這句話,便攬著傅一深的胳膊扯著自己的長裙裙擺,得意地走掉了,獨自將“阮嫿”一個人留在了陌生的宴會之上。

    這場宴會明麵上是為了增進江城上流人士之間的感情,實際上不過是喝酒跳舞玩、女人……而“阮嫿”在他們的眼中就是那個剛剛被男人拋棄的,可以肆意侮辱的對象。

    ……

    阮嫿紅唇微勾,嘴角噙著一抹涼薄的笑意,阮嫿生的很好看,長裙搖曳,紅唇誘人,肌膚白皙,波光流轉間,風華盡顯。

    傅淵也是一個妖孽,分明就是一個男人,顏值卻不輸給在場的任何一個女人,黑色的西裝很好的勾勒出了少年的窄腰長腿,阮嫿攬著傅淵進入宴會的一瞬間,瞬間就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

    全場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聲,來參加宴會的不少的富家子弟都是見過阮嫿的。

    夜色可是江城最大的娛樂場所,江城裏比較有錢有勢的人又有多少人沒有去過夜色,而去過夜色的人,不少人就被阮嫿“騷擾”過。

    之前他們聽說過阮嫿跟傅一深的關係,已經很詫異了,如今再看看這次曾經主動往他們身上貼的女人,直接挽著傅一深的弟弟傅淵的手臂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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