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珠很畏懼蘇子燁,莫名的覺得他十分可怕。
金鑲玉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道:“可把尾巴收拾幹淨了?莫要叫對方查到我們頭上來。”
“公主放心,那女子雖說是在大周長大,可並非大周人,是西域商人流落在此的後人,生了個孩子又被人拋棄了,正好為我們所用。”
烏珠說這話時,沒有一絲感情。
金鑲玉不由得再次看向她,想了想,遂又道:“這事到此為止,你莫要再叫人去牽扯上那邊,好生準備一下明日賽馬之事,哼!”
說到這兒,她的手緊緊捏成拳:“真想在那上頭做些手腳,弄廢了她!”
烏珠忙道:“公主,可要人暗中做手腳?”
金鑲玉十分動心,後又連連搖頭,道:“不行,子燁哥哥可不是好糊弄的。”
烏珠一時沉默下來,蘇子燁是個人精,又護劉稻香護得緊,隻怕很難買通人暗中做手腳。
“公主......”
“塔娜,塔娜,你在哪兒?”她住的院裏,響起了一個粗獷的男聲。
烏珠未言盡的話一頓,又盡數吞回肚子裏,對金鑲玉笑道:“公主,是世子。”
金鑲玉心中一動,忽生一計。
“快些迎了我兄長進來。”
塔娜即珍珠的意思,意指金鑲玉是草原上最耀眼的明珠,而金鑲玉是她在大周生活時所取的名字。
金鑲玉的兄長生得五大三粗,一臉的絡腮胡,眼裏有著狼的野性,桀驁不馴!
但對金鑲玉十分疼寵。
“阿哈,快些進來。”金鑲玉熱情地朝窗外大喊,又起身迎了出去。
她叫的阿哈,就是親哥哥的意思。
金鑲玉的兄長叫薛禪,隻有一個嫡親胞妹。
當初在家時,疼金鑲玉疼得跟眼珠子似的。
“阿哈,快快屋裏坐,我正尋思著去找你過來坐坐呢!”
薛禪伸手摸了摸頭,粗聲粗氣地道:“我也有幾日不曾見你了,便過來瞧瞧你,那小子待你還好吧,若是不好,你隻管告訴阿哈,趁著阿哈現在在這裏,不能擰下他的頭,也要剮下他三層皮,叫他知道,咱家的塔娜不能被他欺負。”
金鑲玉聞言不知怎地,鼻尖一酸,突然紅了眼眶,豆大的眼淚叭噠叭噠掉下來,像是受盡委屈的京巴,拿著帕子不停的拭擦。
“阿哈!”哽咽著叫出來,隻有金鑲玉知道有多難。
薛禪一時慌了神,手忙腳亂地想幫金鑲玉擦掉眼淚,隻是他越慌神,金鑲玉的金豆子掉得越利害。
“怎麽了?”
金鑲玉搖搖頭,不肯告訴他,這越發叫薛禪心下猜疑,暗中瞪向一旁的烏珠。
烏珠才張了張嘴想說,金鑲玉卻道:“你若不把我當主子,你自去就是了。”
烏珠隻得無奈地看向薛禪。
薛禪心下越發生出團團疑雲,暗思,隻怕是自家塔娜在平王府過得很不痛快,他到不逼金鑲玉了,安慰過自家妹妹後,轉身便去尋他的那些堂妹們了。
烏珠瞧得薛禪離去,方才開口道:“ 公主,剛才為何不讓奴婢告訴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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