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我就知道那個死老婆子是喂不熟的白眼狼,烏珠,還好我聽了你的話,沒叫她知道我牧場每年的出息。”

    金鑲玉打小在草原上長大,她所帶來的人最擅長的就是放牧。

    烏珠安慰她:“哼,這些貴婦人的眼裏隻有那些各色珠寶、金銀之物,哪裏知道公主的牧場也是價值連城。”

    金鑲玉柳眉倒立,恨恨地道:“現在是比這些的時候嗎?可恨她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兒媳?”

    “公主,要不咱們還是回草原上去吧,奴婢覺得這大周也不是個什麽好地方,啥也不讓幹,除了能陪公主出門應酬,耍也不能幹,想騎個馬,還需得要經王妃同意呢!”

    烏蘭、烏雲同樣是在草原長大,她們認為草原兒女是在馬背上長大的,這輩子怎能離得了騎馬呢!

    烏雲也對在王府生活很不滿:“可不,公主,這裏的規矩也忒多了些,這也不許,那也不許,煩都煩死了,以前隨公主時常來京裏玩耍,卻怎麽也沒想到這大周的生活竟是這樣。”

    金鑲玉為之意動,她看了烏珠一眼,道:“即便我要帶你們回草原,也不是那麽容易的事,烏珠,你是我的女官,幫我想個法子折騰折騰這府裏的人,先叫我折騰個痛快,待有機會了,帶了你們幾個一起回草原去,過那天為被地為床的瀟灑日子,你們看中了哪個俊俏小子,直接搶回來便是,哪裏像這府裏頭,幹啥都不能叫我順心。”

    烏珠聞言低頭不知在想著什麽,道:“公主,你與世子是先皇賜婚,隻怕......很難和離。”

    “你都說了是很難和離,又不是不能。”金鑲玉一點都不想跟蘇子泓在一起,若用劉稻香的話來說,蘇子泓那就是個變態。

    烏珠又道:“主子,依奴婢之見,不如這樣......”她附耳小聲與金鑲玉耳語,不時,屋裏傳出金鑲玉得意的笑聲。

    再說劉稻香那邊,她這幾日無旁的事,錢側妃約了她天天出門打馬吊。

    一日,她與錢側妃打了馬吊回來,難得看到蘇子燁在家中。

    “夫君?!”劉稻香驚喜的撲了過去。

    蘇子燁本來倚在羅漢床那裏小歇,見她快跑過來,連忙起來迎了上去,劉稻香撲到他回來,使勁聞了聞他身上的香氣,空落落了好些日子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劉稻香伸手摟住他的腰,仰頭巧笑焉兮:“你的公務忙完了?”

    蘇子燁緊緊摟住自己想念許久的小人兒,答:“嗯,已經處理完了,礙著西太後尚在,當今皇上不曾做太絕,隻是把太子幽禁在府裏,又降為安郡王了。”

    大抵是叫那位前太子安安分分的意思吧!

    “你能在家休息幾日?”劉稻香想他想念得緊。

    “大概能偷三五日的懶。”他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臉,問:“怎地清減了許多,可是苦夏了?”

    “不曾?”劉稻香搖了搖頭,隨即又低下頭,使命的擠了擠水汪汪的大杏眼,又悄悄摸出一條備用的帕子在眼角拭拭,然後擠出幾滴鱷魚淚。

    “夫君天天忙得不見人影,我想夫君想得茶飯不思。”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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