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著像是多了不少。

    很快,一大家子分兩桌開始吃早餐,期間也聽到劉齊氏的幾個男孫抱怨沒肉,劉稻香姐妹就像沒帶耳朵,自顧吃自己的。

    劉齊氏今兒早上在飯桌上丟了臉,這會兒怎麽看劉稻香一家子都不順眼。

    更何況,相比去年,她發現,今年越發難指使動這一家子了。

    “娘,九九重陽,我先生說了,要帶我們去府城那邊會友登高。”劉旺貴擱下碗筷的第一句話便是要錢。

    “又要去府城!”劉齊氏對於小兒子可是百依百順,聽說他要與先生一道兒去,哪裏有不掏錢的道理。

    “是啊,這一次單就我跟幾個念書念得好的,至於旁人或要麽學業太差,要麽年紀不足,都不值一提。”劉旺貴的回答叫劉齊氏很滿意。

    就是嘛,她生的兒子哪裏人差了,哪裏會像那......

    她的目光微微閃爍,隨後看向劉旺貴的眼神越發柔和,笑道:“娘知道了,一會兒給你拿些吃飯的錢,你在學堂裏也莫要省著,仁貴啊,你家裏做了啥好吃的,叫你四弟也過去吃點,左右不過是添雙筷子的事。”

    “娘,我知道了。”劉仁貴眼光好,看得比較遠,對這個親弟弟還是比較好的。

    至少在吃食上就沒有苛待過他,有什麽好吃的都記得叫同在私塾的劉智財叫上劉旺貴一道回他租的小院。

    當然,他租的不過是幾兩銀子一年的四合院,並非劉稻香在鎮上買的二進院子。

    飯後,劉齊氏去房裏取了個小帕子包著的東西遞給了劉旺貴,係成一團的小包包不大,但是人都知道,裏頭肯定是銀子而非銅板子。

    “唉,這念書就是花銷大,一年到頭不是這個要會友,就是那戶人家的學子要請賞花,尤其是逢年過節,不拎點東西進去,還真不好意思,奶,你可得給咱四叔多點。”

    開口的不是旁人,正是攻於算計的劉智勝。

    “哎喲,還是我家大孫子懂事,放心吧,你叔將來發達了,肯定不會忘了你們的。”劉齊氏愛聽這話,要說,劉智勝的嘴兒很能說,又加上他是長孫,在劉齊氏眼裏,自然與後麵的小輩不同。

    劉智勝一副受教了,很是樂嗬的打趣劉旺貴:“四叔,你將來中了,可別忘了拉侄兒一把。”

    “好說,好說,你和智財念書都是好的,將來我要有大出息了,自然不會落下自家人。”在劉旺貴的眼裏,這都是很有潛力的後輩。

    至於劉三貴一家,他是根本不放在眼裏,沒有男丁的這一房,將來可是要絕戶,就算有了產業,那也會被他們幾兄弟瓜分掉。

    看著互相吹捧的一家子,劉三貴心裏有說不出的失落。

    這就是他記憶中的好兄弟嗎?

    那個曾經躲在他身後怯怯懦懦的四弟去了哪兒?

    那個扯著他褲腳大哭的四弟去了哪兒?

    那個調皮搗蛋,愛讓他背黑鍋,事後又總是塞他個雞蛋的二哥去了哪兒?

    那個偷偷教他識字的二哥,又去了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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