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眼前的這個林繪錦就是林繪錦本人,不會有假。本王願用自己的項上人頭發誓!”本來眼神有些躲閃和心虛的南宮軒卻是信誓旦旦的出了這一番話。

    這讓雲辭的預感越來越不好了。

    隨即便對著身邊的劉公公吩咐道:“去讓畫兒過來。”

    “可是畫兒現在高燒剛退正在臥床休息,不宜來服侍太子!”

    劉公公越是這樣,雲辭便越是堅持讓畫兒過來,隻有看到她在自己的眼前,他才覺得安心。

    “讓她過來!”

    “看來五弟你對千麵公子的易容液很有自信,亦或者認為本王剛才的話隻是而已?”這麽重的毒誓,如果南宮軒沒有一定的把握是不可能出來的。

    難不成南宮軒用的並不是千麵公子的易容液,而是一種比易容液還要更為逼真,更為讓人難以識破的東西?

    可是這種東西,乃是機門的獨門秘訣,隻存在於機門,從未流傳出來。

    “是三皇兄你不相信臣弟的話而已。眼前的這個林繪錦就是真的林繪錦,不會有假!”南宮軒輕啟薄唇,堅定而又邪魅的出這句話。

    “五弟,本王已經給你留有足夠的餘地了……”千這一番話儼然是在警告南宮軒適可而止:“既然如此,那本王便讓皇上和朝旭國的太子看看這個假冒林繪錦的女子的真容。”

    皇上聽到這臉色倏地變得陰沉起來,這個南宮冽怎麽就這麽不知好歹。

    這個林繪錦是真的也好,是假的也好。不過都是為了能夠讓朝旭國的皇上答應兩國聯姻的事情。

    這兩國聯姻不管是對祈國還是對南宮冽,都是有被不少的好處。

    南宮冽何必要去捅破這層紙呢?

    越是要證明這個女人是不是林繪錦,不就越是證明林繪錦對於自己的重要性嗎?

    男人應該以大局為重,南宮冽為何為了一個女兒,一而再再而三的感情用事?

    他是不是以為他貴為邪王,他又要靠他鞏固祈國的江山,所以才會如茨肆無忌憚,完全不將大局放在眼裏。

    “三皇兄,你真的要這麽做嗎?”南宮軒聽了這句話,俊美的麵容上神情複雜,看不出是在緊張還是在擔憂。

    壓低了聲音對著麵前的南宮冽道。

    “臣弟這麽做,可全都是為了三皇兄你!”緊接著南宮軒又再次開口道:“三皇兄你已經與繪錦取消婚約了,又何必要苦苦追尋事實的真相?這樣對你有什麽好處!”

    “就是單純的……想和你作對!”千斂起眸光定定的看了南宮軒一會兒,隨後一字一句的從嘴中平靜的吐出這一句話。

    因為雲辭早就與千過此事,因此不離也就是做做樣子在殿門口晃悠了幾下,見時間差不多了,便將早已帶過來的卸易容藥的藥物呈了上來。

    而這個時候在行宮找了一圈的劉公公也來到了雲辭身邊,麵色看上去有些不好:“太子,畫兒姑娘不在房汁…看守的人畫兒姑娘在一個時辰之前就出去了……”

    “你什麽?”雲辭的聲音瞬間就冷了下來。

    “不過畫兒肯定沒出行宮,奴才已經派人去找了。”這一句話瞬間便讓劉公公的心猛地一個寒顫,猶如六月飛雪般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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