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沒有證據,如果不找到忘北,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自己!

    河伯貌似是見我太過著急,他給我出主意說:“我觀你實力非同小可,何不上天宮求助?”

    我說:“現在天庭要殺我,雖然我實力尚可,可天庭有四禦五老,還有雷祖天帝,縱然是上了天庭也沒有時間了!”

    河伯說:“這樣吧,那你不如下地府看看,他們有通達三界的監察使,想要找一個人,還是能夠辦到的。”

    我一想,現在也是沒有辦法了,地府比起天庭能好點,最起碼熟人多啊。

    拜謝了河伯之後,他又感慨道:“定海神針被鬥戰勝佛取走了,否則,有此寶貝倒也是能打上天宮,臨走前,我還要提醒你一句,河圖最大的作用是可以拿起開天神斧。”

    我哪還有那份兒心思啊,現在最想做的就是找到忘北!

    趕忙以玉簡度量凡間與陰曹,隨後,我在眨眼之間便再次步入到了黃泉之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河圖的緣故,我竟然直接到了冥河。

    不一會兒的功夫,河水上有戰船略過。

    在船頭上站著一個人,他頭戴花翎,身穿官袍,雙目與我有了一次對視。

    原來,鄧世昌竟然在紀元寬度中活了下來。

    如果這個時候他要指揮幽冥戰船對我發動襲擊,有可能會引起來一係列的連鎖反應,待我完全做好了準備之時,鄧世昌勒令深船隻去了別的地方。

    這樣以來就給我把道路騰了出來,雙手抱拳謝過,利用河圖的幫助,不一會兒便靠了岸邊。

    在陰曹地府找人最厲害的,就是監察司,而檢查司的頂頭上司是陸之年。

    對於陰曹的地形,我早就已經再熟悉不過了。

    沒多久,趕赴到了酆都城。

    正巧又趕上一夥陰兵巡邏,誰知道那些士兵眼看要貼近我的時候,為首當差的陰兵大喊一聲“向後轉!”

    看到此情此景我的心理也有一種沒由來的滿足感,這說明在陰曹地府當政的幾年深得人心,大家皆用一種忽略的目光來對待我的到來。

    進城時需要盤查,結果陰差連瞅都不瞅,直接就讓我過去。

    在身後排隊的鬼魂非常不滿,被陰差上去就是兩耳光打的對方閉嘴。

    隨後的道路也是一帆風順,但凡有與我相對的陰差、鬼將、陰司、判官,他們都會非常自覺的轉過身去幹別的事兒,沒有一個人主動上前打招呼,也沒有一個人阻攔。

    一路無阻的去了陸府,還未等我敲門,大門開了。

    陸判手裏拿著公文像是打算去辦公,結果,他看到我的時候愣了兩秒,然後捂著肚子:“吃壞了吃壞了,我得回去如廁。”

    我上去就把大門頂上:“有粑粑一會兒再拉,我找你有事兒。”

    陸判看了看沒有人,急忙把我拽進去,他哭喪著臉說:“大人啊,你現在啥身份知道麽?”

    “肯定不是好身份。”

    “知道就好,大帝想要保你,可天上不讓,四禦下來兩個與大帝談判,差一點動了手,趕巧西王母讓青鳥過來送請柬,事情才被壓下去,這是在滿陰曹都知道的事情,兩頭我們都不敢得罪,誰會碰這個黴頭?”

    “你意思,我現在去誰家誰倒黴?”

    陸判點點頭:“說對了,您現在比瘟神、窮神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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