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北愣在當場,特茫然道:“忘了,今天一直都忙著生氣,還沒做善事。”
周圍無人,土地廟算是處在郊區,而善事這種東西,說的簡單,做起來很難,畢竟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是無法知道真還是假。
“土地爺,你的廟破了,我幫你修修啊。”
王北作勢就要幹活,我出言阻止,幫助修廟成什麽事兒了?日行一善,是讓他幫助人,不是去做居士或者守廟人。
而土地廟這點破事兒,哪還能用的上他啊。
為此,王北無奈的問我,到底想怎麽做?
我說:“看見這些錢沒有,要在明天天亮之前,把錢用於該用的事情上,做對了,剩下的錢就是你的,我還會記你一善,做不對,全部燒掉,分文不留。”
“真是一點也也不留啊?”他有些不舍。
我說:“留了,留了點路費。”
秦王是欲望特別龐大陰魂,甚至我在被魔附體之後也要比起而不足,離開土地廟,拎著一兜子錢跟著王北的身後想看他做啥。
小金自打來到凡間以後,也變得很內斂,平日裏除了與我正常的交流以外,當月光明亮之時,小金要麽趴在我的肩膀,要麽踩到我的頭頂,趴在那兒一動不動的曬著月光。
本著城裏的方向走去,幾十萬可絕對不是小數目,要是正兒八經的去花,不隨便的點洋酒禍害,一天還真就花不沒。
其實,隻要是秦王動善念去幫人,剩下了多少錢,他都是可以花的,否則那些劫來的不義之財,我是絕對不能答應他留下。
彭祖廟的符咒仍然留下,那位彭家的不死高人,不可能認不出五嶽纂的。
在這世間能夠撼動五嶽纂的隻有兩種人,第一種,是擁有撼動五嶽之力氣,第二種就是蓋過我的修為。
我自問無極道的紮實功底,又有純陽氣的磨煉,他若是想要贏我,還是非常困很難的。
與五勞七傷的王北奔著城市走去,他還是一邊走一邊喊:“誰要幫助啊,誰需要幫忙啊。”
很快,有的流浪漢走過來,上前攔住去路,弓著腰說:“我回不去家了,借我點錢。”
王北嘴一撇:“要多少!”
“200。”
他二話不說拿出二百塊錢給了流浪漢,然後回頭看我:“瞧見沒有,善事做完了吧,剩下的錢我不是可以留下?”
我沒理他,顯而易見,秦王的敷衍成分很大。
他的欲望不僅僅對權利,對任何事情都有著吞沒一切的渴望,他雖然不是魔,可卻要比魔還要魔。
現在12點還沒過,但光憑這點事情還是不足以守住錢財。
正巧我也是打算去彭祖廟辦事,沿途帶著他前往,可秦王非得說要去消費,要不是我威脅他,他肯定是不能與我同行。
當在到了廟宇外時,王北開始坐在地上數錢,五官表情都是非常陶醉。
我讓他留在外麵等我,別遠去。
王北無所謂道:“你快點,早辦完早利索。”
現在已經是夜裏十一點了,但在這個時候,天莫名的陰了下來,眨眼之間便已經是大雨傾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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